對麵床鋪上的丁零零一臉吃驚的看著她。不過兩人在宿舍全程無交流,丁零零的手指在鍵盤上健步如飛。
“你不是來,體驗生活的嗎?”
月歌都要別逗笑了,這個單純的傻丫頭,還真信。
“傻不傻,我是離家出走的。”
“啊?!”丁零零目瞪口呆,看向月歌的表情,滿是憐憫和同情。
“你老公……欺負你啦?”
看到那行字,月歌就覺得眼眸一酸。
回:“沒事,我讓他後悔。”
丁零零:“那我陪你去吧,我知道哪裏的衣服便宜又好看。”
月歌:“我隻要近就可以。”
她今天真的快廢了,身體是真的很難受,隻想先買一套,將就著,哪怕是老奶奶穿的衣服,哪怕,是男裝,她也忍了。
此時,霍曜端著溫熱的牛奶去她房間找她,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懵了。
人呢?
他覺得很奇怪,他一直關注著隔壁,沒動靜以為她睡著了,以為一直沒看她出來。
看著那扇敞開的窗,霍曜若有所思。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月歌倒是接了電話,她剛和丁零零剛下宿舍樓,準備去買睡衣和換洗衣服。
“在哪?”
“宿舍。”
霍曜的聲音聽上去很寒氣森森:“月小作,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
月歌平靜道:“霍曜,我說了,我們之間需要靜一靜,我不想跟你吵架。”
“你冷靜的方式就是住到宿舍,你住得慣嗎?”月歌可是從小被他捧到手心裏長大的,怎麽住得慣集體宿舍?
霍曜壓住火氣:“月小作,你要真住那個地方我會心疼的,你從小就神經衰弱,不是特別安靜的地方睡不著,還有,你對氣味敏感,那麽小的房間,那麽多人的味道你怎麽吃得消?”
“搞笑死了,全校的女生都住得,我住不得?我是怪物嗎?人總要去適應環境的,放心吧我習慣就好。”月歌沒好氣的懟他。
霍曜算是明白了,她今天反正是作定了,算了今天就讓她去住,過兩天肯定哭著回來。
“你帶衣服了嗎?”霍曜就猜到了,她沒帶。
“帶了。”
“好,我讓辛凱給你送來。”
月歌一臉驚奇:“我說我帶了。”
“你帶了個屁!”霍曜都忍不住要對她爆粗口了,“你下午這要死不活的樣子,帶了這會兒肯定床上躺著了,大晚上的出去你不要跟我說你是去跳廣場舞。”
“回去吧,我讓辛凱幫你送。”
“ok。”被拆穿的月歌也不覺得臊,應了一聲直接掛了了電話。
“回去吧。”月歌對身邊的丁零零說,“有人來給我送了。”
“你老公嗎?”丁零零一臉吃驚的樣子,“他不把你哄回去,還來給你送衣服?”
“他剛不過我。”月歌淡淡道。
“他到底怎麽著你了?”
“沒怎麽,走吧。”
“渣男……”
雖然,月歌的事,一句沒說,但丁零零已經給他定位了一個渣男形象。
她很替月歌抱不平,所以想給那渣男一個教訓。
所以,當月歌下去拿衣服的時候,她早就端了一盆,貓著腰在陽台上等著了,隻能月歌一走,便將整盆水都朝那人頭頂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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