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曜久久沒等到月歌下來吃早餐,便上去了,看她仍在呼呼大睡,便去推她,結果手剛一碰到她胳膊。他碰到了什麽?
電烙鐵啊這是!
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覺得,大概,可能,也許,她已經燒傻了。
小時候每一次身病,霍曜都會在旁邊照顧她,
她隻能想到這個辦法來拖住他了。
霍曜果然沒去上班,立刻打電話讓家庭醫生來了。
他實在想不明白,明明昨天晚上還活蹦亂跳,怎麽一下子就燒成了這個德行。
月歌不負自己期望的,燒得暈了過去。燒到不知今夕是何夕,四肢發冷,腦袋像灌了鉛一樣重。
不過她能感受到霍曜在自己身旁。焦急的給醫生打電話,催促這他快來。
早高峰時段,醫生斯密斯·金甚至半個小時就趕到了霍宅,立刻開始給月歌診斷。
這個,名叫斯密斯·金的,其實是個“老中醫”,不過給自己取了個洋名。
重度發燒。
來了之後,斯密斯金立刻給月歌打了劑退燒針,對霍曜說:“放心,沒什麽性命危險,不出三個小時,燒就會退下了,人就會醒。”
霍曜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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