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夜蹲在她不遠處的樓梯上,看著她發酒瘋,心裏怵得慌。
這丫頭完了吧。
誰不知道霍曜是什麽人啊。方圓十裏,生人勿近的,還敢這樣子命令他?
霍曜雖然收養了她,不過她當霍曜是她車夫嗎?讓他來就來?
此刻,會議室裏的那些高層也是這樣想的。
哪個不識相的女人,敢這樣跟他們的霍總說話?
還是在霍總開會的時候打斷了他,這可是犯了霍總的大忌啊!
看著霍總越來越青黑的顏色,他們覺得霍總一定會把電話掛了。
可聽到霍總那聲“嗯”的時候,集體覺得玄幻了。
旋即,霍曜便起身,走出了會議室。
財務總監喊了聲:“霍總,上季度的財務數據分析……”
高層們紛紛麵麵相覷:霍總不是萬年單身不近女色麽?這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女人?
不到十分鍾,霍曜便出現在了她麵前。
月歌抱著樓梯扶手昏昏沉沉,感覺到眼前落下的陰影,抬起了頭,嫣然一笑。
“嘿嘿,你來啦?”
霍曜的目光落在坐在上兩節台階的白十夜,眸中閃過一道冷意。
“是你把她灌成這樣的?”
“不是他不是他。”月歌連忙道。
“起來。”霍曜注視著她,眸中沒有絲毫溫度。
月歌朝她伸出了手,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霍曜伸手握住她的手,把他從地上拔了起來,月歌整個人便朝他一撲,撲倒進了他懷裏。
暖香撲鼻,月歌覺得他懷裏特別令人心安,隻一秒,便沉沉睡去。霍曜無奈,隻好一把橫抱起她,轉身朝車裏走去。
樓梯上坐著的男孩下意識的起身,往下走了兩步,被霍曜一個眼神一瞪,又止步了。
月歌覺得腦子裏昏昏沉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
霍曜下了車,一路把她抱回了月閣,並吩咐女傭給她擦洗身子,換上了幹淨的睡衣。
第二天一早,月歌才醒來,猛地坐了起來,左右看了看,發現是在自己熟悉的臥室裏,才鬆了口氣。
昨天發生了什麽來著?
和社團裏的人吃火鍋,然後結束了大家都走了,她和白十夜在外麵吹風來著,她怎麽回來的?難道是白十夜把她送回來的?
對於昨天的事她有點斷片了,愣是想不到自己是怎麽回來的。
她記得她當時好像打了個電話來著,打給誰了?
月歌拿到手機,看到上麵的通話記錄,心驚肉跳。
“霍曜?”
到了學校,月歌立馬就去找了白十夜,問他昨天的事。
白十夜看著她一臉揶揄,並給她豎起了大拇指:“女中豪傑!”
“昨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是怎麽回去的?真的是霍曜來把我帶走的嗎?”
“你真不記得了?”
月歌懵逼的搖了搖頭。
白十夜幸災樂禍的走進她,“真不記得了?”
月歌心裏“咯噔”了一下。
一看到白十夜這賊兮兮的表情就知道昨晚沒發生什麽好事。
果然。白十夜凝著她,一隻手打電話狀,嗲裏嗲氣的學著她昨天說話的腔調,“霍曜,我要你!我就要你來!你馬上給我過來……”
月歌一個趔趄,差點沒把自己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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