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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啊,”月老摸著胡子,“你也未必要一定給別人牽線——我看你身為我的徒弟居然沒個良人,我這張老臉也是很擱不住的。”
“這樣吧,你就先給自己牽牽線,如果能賺回你這幾萬年的修為回來,再說。”
蕭情低頭盤自己的手指甲尖兒,嘴裏嘟囔:“我覺得還不如給別人牽簡單呢……”
月老耳朵那多尖啊,天庭大多數八卦都從他這傳出去的,他眉毛一橫:“怎麽說話的怎麽說話的!?你這紅娘這麽好的身份擺在這兒!哪兒還愁找不到良人了?!!”
“……”就是因為紅娘的身份才找不到啊。蕭情可不敢說出口,惹怒了月老下場可就慘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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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思緒中拉回來,她猶豫的看著牆角那不知死活的一團,還是提著一些藥包和盒子走了過去。
“emmm,小朋友起床了?”
蕭情走到那團麵前,清清嗓子叫道。
她老遠就看到有個人躺在這裏了,看身形和服飾也不像是個女子。
走近了就被他身上的各種各樣金銀珠寶閃瞎了眼,她四周看看,心裏疑惑著怎麽沒個乞丐來把這些值錢的都扒走呢?這年頭連個鎮上治安都這麽好了?
不能吧。
那個人顯然是重度昏迷了,聽到聲音連呼吸都沒變化。
她頓了頓,蹲下身子把藥包和木盒抱在懷裏,空出手來把人頭發撥弄開,露出臉來。
emmm,蕭情決定把人帶回去了。
男子看起來應該二十左右的年紀,五官俊美、氣質儒雅,即使閉上眼也能讓人感覺到溫柔舒適。他的頭上有一條金色的發穗,看起來像是比較貴重的金線製成的。
手上戴著好幾個戒指,玉的銀的都有,種類繁多花樣不一,簡直是個行走的暴發戶。
蕭情一個人哪兒搬得動啊,她招招手把扒在巷子口觀看的蕭知文叫了過來,“走,把他抬起來帶回去。”
蕭知文傻了:“為什麽!?!”
“因為他值錢。”蕭情沒打算解釋,拿起他的一隻胳膊搭在肩上,示意蕭知文搞快點不要浪費時間。
蕭知文悶悶的應了一聲,學著她一樣動作,兩人合力把男子撐了起來。
“一會路過藥鋪的時候停下來再帶些藥回去。路過當鋪的時候停下來把他的戒指首飾賣了換錢去。”蕭情說道。
蕭知文:“……好。”讀書人都這麽喜歡趁人之危??
還了錢買了藥,蕭情覺得自己真是個善良的大好人。
兩人把人帶到大娘的車麵前,等候多久的大娘震驚了。
“你們,你們這是……?”
蕭情把人往車上一丟,不管那聲“砰”是不是撞到了腦殼,她坐上馬夫的位子:“我看他不知道怎麽昏迷了,怕有人把他身上扒幹淨了影響市容,就先帶著他。”
“對了大娘,剛沒跟您說,胭脂和藥我都買了,您……”
“你個傻孩子!”大娘笑罵道,“我就說呢,那大夫死咬著說沒藥賣,肯定是你出的鬼主意!”
“大娘給你的錢都是讓你自己用的,你怎麽這麽……唉。”
大娘手背擦了擦眼睛,下麵的話也說不下去了。
蕭情有點無措,她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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