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聰明人,如何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麽來的。
孫夫子頓了頓,才是緩緩道:“鋪子本就清閑,老夫一個人打理,就夠了。”
他也不含糊,再是望著阿昌,隻道:“你不必再來了。”
阿昌聞言,麵露哀戚之色,忙接過話茬,隻道:“夫子,阿昌知道錯了,希望夫子能夠原諒阿昌。”說著便是跪了下來。
孫夫子佛袖,隻是搖了搖頭。
季悠悠這才道:“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夫子,看在阿昌一片真心的份上,再給他一次機會吧。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夫子就是他唯一的親人。”
孫夫子微微闔目:“葉夫人,老夫很感謝你願意資助冠玉上京城的費用,你和一般的商人不一樣。但是有關於阿昌,是老夫自己的事情,還希望葉夫人不要為難老夫。”
她這樣說,季悠悠又有什麽辦法,隻是心中終究是難受的。
阿昌怔怔的,見孫夫子是鐵了心不待見自己,哪怕磕頭也毫無用處,一時間也是慌了神。
從書店出來,阿昌死死拽著季悠悠的衣服,哀求道:“葉夫人,求求你,阿昌現在連一個溫飽也求不得了,阿昌隻能求求你了,現在夫子不原諒阿昌,阿昌真的不知道怎麽辦。”
季悠悠是女人,也是耳根子很容易軟的女人,聞言後,這才深深歎了口氣:“孫夫子性子清高,怕一時半會不會改變心意。現在如今隻得等了。”
她頓了頓,又是道:“你現在實在沒有去處,就去我們葉家的鋪子幫忙吧。我的靈秀成衣鋪缺個夥計,你去做吧。”
其實靈秀成衣鋪現在根本沒生意,不過季悠悠計劃是過段時間便和秀麗成衣鋪合並,她不能明目張膽把阿昌安排進秀麗鋪子,便是安置在靈秀的老鋪子裏麵了。
阿昌聽了,感激地不知如何,又是跪下和基友磕了幾個頭。
季悠悠隻怕自己受不得,忙是領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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