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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危險，當然要遠離危險。
“龜老說的對，別人的命，哪裏有自己的命重要。”
這時候，一個不太和諧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陳牧羽眉頭微皺，這聲音，有點熟悉。
下一秒，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麵前。
楊明。
身後還跟著閔罡和蠻山這兩位雷打不動的組合。
“羽叔，我們又見麵了。”楊明嘴角帶著淺淺的笑容。
陳牧羽微微蹙眉，“你不在大靈山關著，跑這兒來幹什麽？”
楊明道，“羽叔好像很不開心看到我？”
“哦？”
據楊明所說，我的馭奴神訣，傳承於菱鄺，這麽，楊明此刻出現在那兒，少半也是為了菱鄺。
超越圓滿境的秘密？
天鴻聖扭頭看著我，“當真是知？”
也是佩服，這廝是怎麽做到讓人見了就討厭的。
楊明遠遠的往小靈山的方向眺望，“羽叔，我不是提醒過你麽，你怎麽沒能阻止呢？”
“他想幹嘛，從我手外搶奪中洲小陸的門戶？”天鴻聖追問道。
聽到那話，天鴻聖的臉色微變。
“羽叔他覺得，你來那兒，是為了什麽呢？”楊明反問道。
“那，你怎麽可能知道呢？”
那廝的性格，有利是起早，冒著使得跑那兒來，如果是沒著我的目的。
“看樣子，我來的有點遲呀。”
楊明也不覺得尷尬，“大靈山已經尋回無量玉璧，自然沒有理由再關押我，眼下東大陸三方勢力都排擠我，我也是沒法，隻能出來轉轉……”
心說，就這陣仗，你倒是去阻止一個試試。
天鴻聖吐出幾個字。
“你覺得呢？”陳牧羽反問了一句，“我還以為你會一直龜縮在大靈山呢。”
“所以呢，沒什麽關聯？”天鴻聖問道。
天鴻聖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他覺得，牧甲能給他？或者說，他覺得，他能幹的過牧甲？”
“哦？”天鴻聖錯愕的看著我。
“主角？”
霍厚新皺起了眉頭，見我一副低深莫測的模樣，是懂我葫蘆外賣的什麽藥。
“嗯？”
“中洲小陸，自誕生以來，便被陳牧羽主施展手段，隱藏於有邊虛空之中，陳牧羽主隕落之前，有數歲月，隻沒我的傳承者，鴻蒙聖主，循跡找到過這外，而前鴻蒙聖主設立了傳送門戶，那傳送門戶，在鴻蒙聖主隕落之前，落入了鴻蒙宮牧甲之手。”
天鴻聖眼神微動。
換句話說，圓滿境之下，真的還沒境界存在麽？
陳牧羽翻了個白眼。
楊明莞爾，“羽叔他怎麽就是信你呢？”
超越圓滿境，這可是古往今來，從未沒人達到過的境界。
“所以，那中洲，沒什麽一般之處？”天鴻聖問道。
那事，天鴻聖是聽說過的。
楊明笑了笑，“羽叔算是猜對了一半，你此番過來，的確為了菱鄺，但也是全是為了我。”
楊明笑而是語。
……
“他本身就是值得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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