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伯正在組織人手回擊時,猛地感受到一股濃烈的殺意,他及時回身抽劍相擋,來人反應卻也極為敏捷,手中長劍順勢換招,直刺韓伯左肩,韓伯已無力再拆招,隻能眼看著長劍刺骨,鮮血不斷從肩上流出,韓伯的麵色也變得虛弱起來,好在韓伯借此抽身死死望著眼前之人:“想不到堂堂影殺組織的殺手,也會來偷襲我這種小角色。”
“我也隻是影殺的小人物而已,如此說來也不算自降身份,至於更強者,自有那些大人物去對付。”對方輕輕一笑,幽幽地回應著。韓伯聞言不由得回頭看向三叔公的房間,不過也無暇他顧,也無力他顧,隻能回到與對方的廝殺之中,起初二人殺得難解難分,但韓伯終是失血過多,氣力不濟,逐漸難以支撐,敗勢已顯,不過韓伯還是長舒一口氣‘幸好小姐已經抽身而退了,隻是我這把老骨頭似乎不能再看著小姐了’
念此,韓伯心生死誌,招式變得淩厲起來,招招都是以命搏命的架勢,對方知道己方勝券在握,不願與韓伯拚命,氣勢上倒是弱了下來,不過稍許,三叔公的房間內便出來一人,雙方也極為默契的停戰,對方胸有成竹的樣子讓韓伯心中憂慮無比,來人更是印證了對方的自信,隻見對方手提著王客卿的頭顱而來,韓伯大喊不妙,而那黑衣人倒是麵露惋惜之色:“可惜了那個劍仙,實力雖不怎樣,逃跑的功夫倒是不錯,縱然是我,一不留神也讓對方溜走了。”隨即他望向韓伯,嗜殺的眸子讓韓伯後背生涼,不過韓伯還是硬著頭皮質問道:“我楚家雖不是武道世家,但惹怒我們,你們影殺也不見得吃得起吧?”
“那要是你們楚家默不作聲呢?”黑衣人狂笑道,韓伯聞言苦笑,他也有猜測,隻是真相還是難以接受,“既然已知真相,便該赴死了吧。”黑衣人淡淡地說著。“死有何妨,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在黃泉路下等著諸位,若我一日作厲鬼,爾等皆難入輪回。”韓伯的聲音回蕩在客棧內,隻是黑衣人並未放在心上,而是輕輕擦拭染血的劍。
“你還是火候欠缺啊,一個生死誌的人就讓你畏手畏腳,你可知為何生死誌?”“徒兒不知。”“其因無外乎有二,一則已是死地,唯有向死而生;二則已弱於人,唯有以傷才可換命,不過二者看似二因,實則往往也是一因罷了。至於拆解之法,也很簡單卻也很難,常人會暫避以消戰意,殊不知這正中對方下懷,惟有直麵對方,方可取勝。”“若是失敗了呢?”“凡事不要總想著失敗的後果,須知對方本不如你,靠著死誌才能與你搏擊,而你也生死誌,那他的優勢不就蕩然無存了嗎?”“徒兒謹記。”
“走罷,那邊自有人對付,出來這麽久,也不能讓某些人看出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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