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奶奶有些奇怪總共六裏路,怎麽走了這麽長時間?
運河女歎了口氣:“滕家人不是好東西,想害我,最後被我逃出來了,現在,我已經沒有事了,就別管這事了。”
“不提也罷,”奶奶歎了口氣:“以後不做他們家的生意了,”
苟保長帶著兩名狗腿子上門來收稅,這個保和藤後村不是一個保,
這次收的是人頭稅,一個狗腿子上前,算盤打的劈啪響:“五口人,每人二分,一共一吊錢,”
奶奶不高興了:“放你媽的狗屁,我家四口人,,一共八分錢,啥時候變成五口人了?”
苟保長很不高興:“潘秦氏,別以為老子不知道,誰不知道你家收留了這個丫頭,糊弄誰呢?”
“她是我們家親戚,過幾天就走了,誰家能沒有個親戚,走親戚的,就要收人頭稅?誰規定的?”
“放屁,你以為老子不知道,,這丫頭準備給你孫子做女人的,告訴你,老子沒有治你拐賣人口罪,已經對麵網開一麵了,別不知好歹,”
“苟保長,我現在還不能算你們保的人,收這人頭稅真不合理,最起碼要等我結過婚,才能收人頭稅不是,如果一定要收,我現在就可以走了,”運河女沒有客氣,
“這婚你不結了,”苟保長不相信,
“不結了,因為二分錢,把婚事攪黃了,你覺得,潘永生在夜裏會不會砍你黑刀?”
“你威脅我?”
“隨你怎麽想,總之比買一包老鼠藥毒死全家強,”
“你,算你狠!等結過婚收,八分錢交了吧?”苟保長心裏還在嘀咕,跟老子鬥,有你們好果子吃嗎?你們給我等著,
過了中午的時候,潘家就真的有了辦喜事的樣子。花了2分錢買了一張紅紙,找人撿了兩個喜字貼在門旁。
花了一塊大洋。辦了兩桌酒席。請了幾家親戚和街坊四鄰,來喝喜酒。
運河女穿了一件紅花布的花褂子。看著是新的,其實這是借的。借了東頭二丫的紅褂子,兩個人身材差不多。就去借來了裝新人。
來了兩個婦女為他進行了化妝。實際上也沒有什麽花的,就是紮了新買的二尺紅頭繩。運河女也就吃了早飯。中飯,晚飯別人吃,新娘子就不讓吃了。
就說這是規矩,運河女好像聽說。出嫁女當天是不吃飯,不過要吃點點心。但是潘家人沒有買點心給他吃,隻能挨著餓。
好在有兩個女孩子一直在陪著她,要不就冷清多了。沒有辦喜事的熱鬧勁。
新年也來喝酒了。喝酒之前進來看一眼運河女。就說:“這幾天恐怕沒有時間去學武術吧?”
“明天晚上我就悄悄的溜出去學武術。”實際上就是做給人看的,我什麽功夫不會,你們不讓我學,我偏要學!
“好吧,明天晚上我還在老地點等你,一個小時不到,我就走了。”
“謝謝新年哥。一個小時我準點到。”
“好了,那就這樣吧,我就喝酒去了,”
一個小時後,潘永生喝的醉醺醺就進來了。你們兩個女孩子你出去吧,我們要睡覺了。
“哥,這還沒鬧洞房呢。”
“鬧什麽鬧啊?也沒幾個人,鬧也不熱鬧,不如不鬧。出去吧!”
兩個小女孩見狀,也不好強留,隻能悻悻的走出去。
潘永生往床上一躺,竟然乎乎的睡了。運河女把他推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