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想用李克冉的威望壓服他們三個人。這似乎是給了他們一個可趁之機。現在不但不應該讓出股份,退出控製權之爭,反而應該更進一步,投入更多資金,買進更多的籌碼。
傅華看著李克冉,他心中已經沒有了那種朝聖的感覺了,很顯然他現在麵對的隻是一個在利益上斤斤計較的商人,並不是什麽需要他仰視的神。他笑笑:“冉伯,如果馨園集團這些股份我不想讓出來,您要怎麽對付我啊?”
李克冉楞了一下,他沒想到傅華會對他這麽強硬,隨即就笑了起來:“年輕人,你別那麽狂妄,我已經這把年紀了,見過很多比你還狂妄的人物,可結果怎麽樣呢?我李家在香港還是屹立不倒,但那些狂妄的人卻早就不知去向了。”
傅華笑了:“您是不是搞反了啊?剛才一直都是您一直狂妄的在要求我們做這個做那個的。您才是那個狂妄的人啊。”
“是,我是在要求你們做這個做那個,但我可以李家有這個實力,有實力做支撐的要求,就不能是狂妄的。”
傅華嗬嗬笑了起來:“冉伯,您真的非要跟我們對著幹嗎?”
“我沒有退讓的餘地的。”
“我們也沒有什麽退讓的餘地,我明確的跟你吧,您就算是再牛也不能『逼』著我們認這壺酒錢的。”
“那你就是『逼』著我跟你們硬碰硬了,年輕人,你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你夠格跟我這麽硬碰嗎?”
“我怎麽覺得您這話這麽好笑啊?你的心裏現在是不是很害怕啊?”
“笑話,我會怕你?當年比你更狠的角『色』我都沒怕過,今又怎麽會怕你啊?”
傅華冷冷的看了李克冉一眼,“您當然要怕了,當年你被那些大老板欺負的時候,他們是瓷器,您是瓦罐,硬碰硬的話輸贏的機會是一半對一半的,而且他們身價比你高,顧慮比你多,所以你可以不怕他們,因為你贏了就賺大了,輸了也沒損失多少。這筆賬怎麽算是怎麽合算的。”
“但現在您是瓷器了,您覺得你的身份地位都要比我們三個高很多,你心中的顧慮更多,所以您除了虛聲恫喝我們之外,並沒有使出什麽更多的手段了,恐怕真的不敢跟我們硬碰硬了。”
李克冉冷笑了一聲:“我是不是虛聲恫喝,你試一下就知道了。”
“我不用試也知道您沒這個勇氣了,您看您現在這個樣子,身邊的保安措施做到了極致,辦公室裏還擺著這些莫名其妙的風水陣。這些是為什麽啊?還不是要因為您怕失去現在所擁有的東西嗎?”
“再了,您以為現在的香港還像以前那麽威風嗎?您以為您現在在香港還是那麽影響力巨大嗎?就算是您在香港還有那麽點影響力,也不可能您什麽是什麽的。最簡單的,我們就是不按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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