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用來告訴我。”歸靖平靜地看著梁玨。
“奴婢認為您應該知道。”
“你有意讓他誤會我,其實對你並無好處,在你自廢魔力後就沒人阻止你去見他,是你自己在逃避!”歸靖封鎖了附近空間,顯然不想泄露此刻的談話內容。
“他是利用了我,您又何嚐不是?他的一句話提醒了我,沒有我他領悟不了‘情’字,以您的境界豈會不知!
我進出那院子,您會不知道?細思極恐,我不願相信但卻不得不信!”梁玨忽然變得歇斯底裏。
“哎!”歸靖雙手背到身後,“至今你還沒悟透,情是相互的,獨自一人產生不了情。法神或許可以控製萬物,唯情不可控,我控製不了你和他的情。
當年你也是王室供奉,我怎麽阻止你?阮星竹是神空門的核心弟子,我有阻止她去找丁馗嗎?想得到就得付出,世界法則如此,世間規矩如此,你怨不得人。”
梁玨一屁股坐到地上,兩手抱著膝蓋,雙眼直視腳尖。過了好一會,她才說:“我的人生早已結束,悟不悟不重要了,沒有實力的注定要仰望別人。餘下的日子我將傾盡所有來報恩,再卑微的人也有報恩的權力,希望你不要傷害‘她’的兒子。”
“我拚著受傷去推演丁馗的未來,他不是我能傷害的,這你滿意了嗎?”歸靖對麵前這女人心裏有一絲愧疚。
梁玨吃力地爬起來,拍拍衣服,道:“送我走吧,以後我不想再踏進鎮京城了。”
白光一閃,梁婆子消失不見,歸靖閉上眼睛,歎道:“有情方為人,忘情才成神。老師,師弟,師妹,我們都不是能成神的人。”
……
二月初,少典堅派心腹告訴丁馗:老祖宗沒有反應。
“什麽意思啊?”少典鸞不懂。
“尊者大人默許我們的行動,宗族大會能夠順利召開。對了,老聽你們說族老,少典氏到底有幾位族老?”丁馗了解宗室府但不清楚少典氏整個宗族的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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