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丁馗敗給風良的時候就想過,丁家是沒人讓他練練手了,騎士公會裏這幾個參加州賽的選手,就是最佳的練手對象。
紀行是第一個站出來的,說:“多謝你上次教我的方法,我天天都照著練,到今天有近三個月了,明顯能感覺出有進步。一會我就用你教的方法打贏你,來表達對你的敬意。”
丁馗聽完也是醉了:在我們天朝上國,像我這樣的算是授業之恩,你不是應該先讓三招或者直接認輸嗎。
“拿出你的本事來,今天一定要打得盡興。”丁馗廢話不多說拔劍就上。
“徐延,他在說你吧,我們都跟他盡興地打過。”山攸看著身旁的徐延。
“哼,他不用‘月殤’還不一定誰輸誰贏。”徐延麵無表情,上次對戰的記憶並不美好。
紀行一上來就快劍搶攻,看來對自己的出劍速度甚是自信,認為搶占了先手,就可以壓製丁馗。
可惜現實總是殘酷的,丁馗劍尖對劍尖一一反刺了過來,將紀行的攻擊盡數攔下,以更快的速度發動反擊。
“鬥刃騎士,”徐延和山攸一起喊。
這時候徐延的臉色比場上的紀行還難看,說:“他沒晉級前就那麽難纏了,現在又提升了一級戰力,這還給我們留活路嗎。
再過一個月,我第四條經脈就快滿了,估計著能和不用‘月殤’的他打個平手。現在,唉,等會恐怕又不能跟他打個盡興了。”
場上的紀行苦啊,壓製不成反被壓製,速度、力量全麵處於下風,最拿手的劍招還被丁馗破了,這次比鬥成了名符其實的抗壓訓練了。
藤炎在場邊微笑地看著,現在距離州大賽還有八個月的時間,丁馗很有機會在比賽前進入中期鬥刃騎士,以丁馗的劍法加上“月殤”,應該足以抗衡那幾大家族的子弟。
騎士比拚主要看鬥氣修為,劍法隻是基礎,在高級騎士眼裏根本就是末枝,不等你靠近就劈出一道劍芒,再奇妙的劍招也是白搭。
鬥刃騎士之間打鬥,劍法不行就跟你遊鬥,你追我跑你跑我追,就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比賽就完全不一樣了,場地是有限製的,跑也跑不出那個圈子,劍法不行那就隻有一個字,輸。
隻用了五十多招,紀行就招架不住了。丁馗太鬼了,不但破了他的“銅柵鐵壁”,還把他的力量反彈回來。紀行隻能放棄使用“銅柵鐵壁”,轉用其它劍法,這樣情況隻能更糟,很快就敗下陣來。
“你的眼力和出劍速度確實進步了不少,”丁馗咧嘴一笑,露出自己的門牙,“可是我晉級了,進步也不小啊,嗬嗬。”
“算你狠。”紀行覺得自己被丁馗陰了一把,晉級了不吭聲第一個找自己開練。
“徐延,紀行打完到你了。”丁馗不等藤炎安排,自己挑起對手來。
“果然,他惦記著你啊。”山攸歎道。
“世子,還請手下留情啊。”徐延苦笑地對丁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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