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非常可怕的女人。”
楊海拿出煙盒，問道：“介意我抽一支煙嗎？”
良茗彤默默按下了車窗，這表示她不介意。
楊海點上一根煙道：“她不是混黑道的，做的也全是清白的生意。不過，她的手段和詭計，可比黑道上那些人要可怕多了。所以，我勸你最好不要對她太感興趣，會惹火燒身的。”
楊海還是沒有告訴良茗彤，秦玲兒究竟是做什麽的。
不過良茗彤卻憑借自己刑警的嗅覺，從這段話當中聽出，秦玲兒應該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
這個問題問完後，良茗彤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下來。
“你剛才問了我一個問題，我也問你一個吧。”
楊海把手伸出窗外，彈了彈煙灰，道：“這個唐武究竟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能讓你恨成那個樣子。”
良茗彤聽到這個問題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過了好久才恢複正常。
深吸了一口氣後，良茗彤緩緩開口道：“一個月前，在唐武的酒吧裏發生了一起鬥毆事件。這本來隻是一場普通的衝突，後來我的同事也過去處理了。”
“不過，因為在處理的過程中，我的同事不小心在言語上有得罪唐武，所以遭到了唐武的報複。”
楊海注意到，良茗彤說到這裏的時候，抓著方向盤的手捏的更緊了。
“他對你同事做了什麽？”楊海問道。
“我同事跟那天和唐武發生衝突的人是鄰居，他們的兒子都在一所小學讀書。為了報複我同事和報案人，唐武指示在那一帶遊手好閑的小混混，去學校找他們的麻煩。最後那群小混混下手過重，把兩個孩子給……”
良茗彤的眼睛裏，已經開始閃爍起淚光了，“打成植物人了。”
“……”
楊海被驚訝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他之前一直以為，一個人就算是再壞，那也應該有底線才對。
就算是淩召恨楊海入骨，那也是冤有頭債有主，從來沒有因為楊海，而去找過左櫻又或者林懷恩的麻煩。
如果說淩召是人渣的話，那這個唐武，真的是連人渣都不如。
“你們既然知道是他指示那些小混混這麽幹的，為什麽還會讓他溜走？”楊海不解的問道。
如果警察在第一時間掌控住唐武的話，就算是他有三頭六臂，也不能溜走才是。
“他給了那幾個混混一點錢，讓他們保守秘密。如果不是我說他們要是嘴硬的話，可能會被判死刑，他們也不會供出唐武。”
良茗彤繼續道：“等我們掌握了證據去抓唐武的時候，發現唐武的酒吧早就關門了，人也不知了去向。”
“後來我們經過詳細的調查，這才發現，我同事的鄰居身份也不幹淨。他倆起衝突，完全是因為唐武在那個人那裏借了一千多萬沒有還，最後兩人聊得不愉快才大打出手的。”
“可憐我同事和他的兒子，明明什麽都沒有做，卻被牽扯進了這件事情。”
楊海也替良茗彤的同事，感到有一些不值和哀傷。
不過，他還有一事不明，問道：“既然唐武的酒吧早就關門了，你們為什麽還要守在那裏。”
“我們曾經用一些特殊方式，進入過唐武關門的酒吧。並且在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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