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歆鳳的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嘴巴顫抖著，然後發出一聲顫抖地聲音，“哥，你不認得我了？”
楊海再次打量了一下黎歆鳳的臉，有點尷尬地搖搖頭。
黎歆鳳笑了笑，然後唱起了歌，是幾句古風歌曲，或許是因為她在哽咽，歌曲中帶著幾分生澀。
楊海眼前一亮，“是你？”
楊海記起來了，幾年前，那時候他第一份工作被辭退了，感到很絕望，漫無目的地走在街頭，遇見了黎歆鳳在街頭賣唱，感覺黎歆鳳的歌曲中充滿了故事，不禁駐足聽了很久，怎麽看都覺得黎歆鳳的日子不好過，不被來往的聽眾認可，可是，黎歆鳳依然很倔強地唱著，直到夜幕降臨了，黎歆鳳對著唯一的聽眾楊海表示感覺，說這次是她最後一次來唱歌了，至於原因沒有說。
當時楊海的行為也是簡單粗暴，他將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黎歆鳳，說雖然不知道黎歆鳳遇到了什麽困難，追夢本身就是一件很偉大但是很艱辛的道路，不管怎樣，自己隻能用自己唯一可以做的、最低俗的方式來扶一把，至於以後的事情，自己也就無能為力了。
臨走的時候，楊海對黎歆鳳說，“不管怎樣，相信自己的才華，你一定可以圓夢的！”
其實當時，楊海不僅是激勵黎歆鳳，更是給自己打氣，讓自己不至於真的絕望。
趙文森咳嗽了一聲，淡淡地說，“小姐，我不知道你是哪位，不過我們在開部門經理的會議，你已經打擾到我們了。”說著，望向趙萍萍，有點不悅地說，“趙總，你也跟著胡鬧？”
趙萍萍示意了一下黎歆鳳，介紹道，“這位是黎歆鳳，黎小姐，當今最出色的創作歌手之一。”
楊海聽見了趙萍萍的介紹，欣然而笑，對著黎歆鳳點了點頭。
黎歆鳳深深地看了楊海一眼，然後望向趙文森，微微一笑，“我是來麵試的，希望貴公司在接下來的影視創造上可以給與我一個機會。”
趙文森笑了笑，“黎小姐，我是對你不怎麽了解，不知道你有多紅火，但是我覺得你這種自薦的方式，有點於禮不合，也不符合規則，不如等我們開完會，再由宣傳部的石經理接待你？”
黎歆鳳將目光從楊海的臉上移開，望著趙文森，點了點頭，“不好意思，打擾了，那我在外麵等你們開完會吧。”
黎歆鳳說完，並沒有離開，而且將手中的文件夾放在會議桌上，“這是我同時推薦的幾個朋友，和你們發布的要求很符合的。”
隨即，黎歆鳳對著會議室的眾人點頭致意一下，走出了會議室。
被黎歆鳳這麽一打擾，會議有點亂了，石小恩將黎歆鳳的文件夾打開一看，眉頭下意識地一皺，望向趙文森，趙文森拿出了手機，發送了一條信息。
趙萍萍敲了敲桌子，“還有其他事情嗎？如果沒有，那就散會！”
說完，趙萍萍看了楊海一眼，微笑著點點頭，踩著高跟鞋就走出了會議室。
楊海快步地走回辦公室，黎歆鳳已經在辦公室等待著了，她站在辦公室前，細細地打量著辦公室的布置，聽見開門聲，轉頭看向楊海，嫣然一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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