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菜一點也不準剩!“
“呀!“淩菲蹙眉哀嚎一聲,
“欺侮病人,我要抗議!“
甄婉柔順勢塞了一個蝦丸進淩菲口中,
“不準抗議!“
轉日,淩菲下了朝後去了欣榮茶樓,告訴老板她要出一趟遠門兒,往後要是不回來,茶樓中的帳便去找別苑裏叫甄婉柔的女子來結。
老板點頭表明知道,問淩菲要去哪兒?
淩菲輕緩一笑,沒答複,瞧了瞧茶樓戲台上咿咿呀呀正演著的宮鬥戲,轉頭出了門。
自茶樓出來,淩菲特地又去了一趟安慶王府,郎嬛離開洛陽前曾來請她多關照王府,僅是她後來連接有事兒在身,居然一回也沒去過,自她從滇南回了洛陽後,還是安慶王妃多回至別苑裏探視。
安慶王府中,仆人見淩菲來,趕緊去裏邊通報,僅是一會,安慶王妃急急迎出來,臉上帶著驚喜,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幾近是誠惶誠恐的把淩菲令進大堂裏去。
聽聞淩菲是特地來看望她跟安慶王爺的更加欣悅不已,招呼仆人沏茶上點心。
淩菲跟安慶王妃寒暄了幾句,問說,
“安慶縣主近來可有信來?”
“有,”
“安慶王妃連連點頭,柔柔笑說,
“她十日前來啦信件,她跟少曄已成親,現在已有了倆月的身孕。”
虞仲愷給虞謙連累,丟了官位,貶至荒涼之地,安慶王夫妻卻並沒因而悔婚,雖不舍郎嬛,也沒阻擋她追隨虞仲愷,此心寬厚,淩菲也煞是敬佩。
而郎嬛那般的女子,淩菲更加相信不管處於怎樣境地,她全都會要自己活的高雅安然。
正說著話,此刻家丁進來,道,
“太太、世子,太爺在花廳,請世子過去敘話。”
淩菲起身,跟安慶王妃告退,隨著家丁往花廳走。
安慶王正提筆在桌子上作畫,見淩菲進來,忙給她令了坐,囑咐家丁沏茶來。
桌子上是一副筱峰流水圖,畫中翠峰疊巒,雲靄繚繞,細節處可見懸崖上一竹屋草棚,而山間小徑上打柴的人頭戴鬥笠,步伐悠然。
想來安慶王必是向往這類閑雲白鶴,抬首見南山的生活,卻礙於身份兒,隻可以寄思於畫。
安慶王收了畫卷,對淩菲溫平一笑,
“聽聞你前段時候去了滇南幽林,可曾受傷?“
淩菲端坐在紅漆椅上,口吻有禮,卻不見先前的疏漠,
“還好,全部的人都平安的回來啦!“
“那便好!“安慶王輕抿著茶,輕聲道了一句,
“我近來愈發覺的這府中乏味兒,總想出去走一走,而這郡王之位,於我早便已無用,擇良辰吉日,把爵位傳於你,我也是算去了一門心事兒。”
淩菲輕輕一愣,一會兒後才道,
“王爺想去何地,盡然出遊,不用有任何焦慮。人活一世,總要遵循一回內心的想法才算不枉此生。”
安慶王目光炯炯的望著淩菲,欣慰笑說,
“菲菲所言,要人赫然開朗。”
“襲位之事兒之後再說,我近來可可出門一回,不可以來看望你跟王妃,還望你們多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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