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心痛她才有這般的打算,不然珍兒,可是真真不好嫁了呢!”
“不準胡謅,珍兒不是那般的小孩兒!”
蘭氏輕聲斥了一句,可玉玫的話究竟還說講到了她心頭,已開始動搖,
“那、我跟你爹爹商量一下再做決意!”
“爹爹恰在氣腦袋上,你先不要和他說,這兩天我部署安排一下,先帶玉珍去見見常良,二人一見,興許看對了眼,阿妹便把大元帥忘掉了,還省的你操心了呢!”
蘭氏歎了口氣兒,心急之下,又給玉玫一通巧說迷了智力,居然同意下來,
“期盼這樣,暫且也隻可以這般啦!”
玉玫麵上帶著嘚瑟的笑,親密的撫著蘭氏,
“天兒晚了,女兒送你去歇息!”
玉珍此刻還扒在床榻上,背脊上火燙燙的痛,碾轉難眠,想著爹爹灰心失望生氣的神情,心口一陣窒悶,又記起荀獲終究要她進元帥府了,又不禁浮露出淺淺笑容。
豆蔻一會傷心,片刻開心,沉浸在自個兒的喜怒哀樂中,分毫不知,自個兒的姐姐正算計著把她推火坑去。
隔天,乘爹爹去做事兒時玉珍又偷摸遛出府去,僅是這一回不必再在元帥府門邊等,可以對著門邊的護衛招了下手大搖大擺的走入去。
門邊的護衛摸了下腚,均是滿臉的怨念。
荀獲不在,玉珍卻也不舍的走,便坐在花廳門邊的台階上發愣,等著荀獲回來。
荀獲偶而回來的早,玉珍便能開心的似上蒼一般,跳跳跳跳,口中嗬著歌在花廳外的花苑裏穿梭,如樹幹上歡快的黃鸝鳥。
恐怖爹爹生氣,玉珍再不敢晚歸,在玉文徵歸府先前便趕歸家去,玉文徵這幾日每回歸家見玉珍全都在家裏,以為她改了脾性,也逐漸消了火氣。
這日玉珍早上才要出門兒,便見常邸的廂車停在門邊,玉玫在倆丫環的攙撫下走下廂車,看見玉珍親跟一笑,
“珍兒這是要去哪兒?”
玉珍跟玉玫雖然是親姊妹,可性情卻大不相同,玉玫比玉珍大五歲,玉珍出生時她已明白事兒,恨玉珍奪了本應屬於她的寵愛,一心以為爹爹偏愛玉珍,對這個妹妹自小,便嫉恨。
玉玫出嫁先前二人住一個院落中,當著爹娘便對玉珍親善關愛,身後則冷言冷語,因此玉珍自小,便不跟她親昵。
尤其是玉珍纏著荀獲的事兒傳開以後,玉玫每當見了她更加冷嘲熱諷,從來不給她好麵色,今天卻不知為何忽然這般溫善?
“今天天兒非常好,恰是踏春逛街的好日子,你我姊妹久未親昵,不現在日便一塊上街怎樣?”
玉玫向前挽了玉珍的胳膊,晏晏笑說。
玉珍不動音色的抽出胳膊,脆聲道,
“姐姐跟母親去罷,我還有事兒,就不奉陪啦!”
講完抬腳便要下台階。
“噯!”
玉玫一把扯住她手腕兒,
“妹妹這樣心急,是不是又要去元帥府?不過今天爹爹回來的早,如看見你不在,可是又要動怒啦!”
玉珍果真停下,她不怕捱打,卻怕爹爹生氣氣壞了身子,更加怕娘親又為她哭。
玉玫見她一猶疑,立馬扯著她往廂車上走,
“今天就不要去了,好妹妹,跟姐姐去逛街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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