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毀了這所有!
全都是那個女子,是她搶走了本屬於她的寵愛跟尊榮,隻須她死啦,聖上再不會對她爹爹高抬貴手,隻須豆盧族完全消逝,便再是沒人可以要挾到他們榮王府。
肖後目光癲狂而決絕,十指緊狠攥住紅漆椅,赫然低斥道,
“來人,把和嬪給本駕找來!”
和嬪這幾日都留宿在大興宮,乍聞皇後傳她,心知沒啥好事兒,把頭上金簪珠翠所有取下,又換了一件素淨的月白華裳,才隨著宮娥往大興殿去。
一進殿便跪下,體態嬌弱,輕聲訥訥道,
“嬪妾參見主子娘娘,這幾日嬪妾晨昏祈禱,隻願皇長子無事兒,的虧,皇長子平安醒來,嬪妾也可以安心了。”
肖後坐在主位雕刻著鳳文的紅紅漆椅上,淡微微的望著和嬪,沒笑容的一笑,
“和嬪不必慌亂,本駕今天找你來不是興師問罪的,聖上接連三天把你留在大興宮,這樣寵愛,本駕全都不及,誰可以把你如何?”
和嬪聽言更加驚詫,低低垂著頭,慌聲道,
“主子誤解了,聖上擔憂皇長子,又怕主子氣還未消,心情不好,才找嬪妾解解煩悶罷啦!”
“可以了,不必解釋,本駕講了,今天找你來不是問罪的,本駕另有事兒要你去辦!”
肖後扶著食指上的護甲,護甲吊在紅紅漆椅上發出尖利瘮耳的聲音。
“主子盡然說,嬪妾隻須可以辦的到,必定為主子分憂!”
肖後起身,緩步走至和嬪麵前,抬手把她拉起,輕輕傾身接近,眼尾淩洌一揚,輕聲道,
“和嬪,你為豆盧容音泡製那個毒針時曾說,那個毒可以緩緩摧垮人的身子,可還有另一道引子,隻須引子一下,毒性立馬發作,可頃刻間要人性命,對不對?”
和嬪一愣,眼光閃動,支吾道,
“是,僅是、那引子嬪妾家上沒。”
“和嬪……”肖後聲音低緩陰鬱的道了一句,
“你在宮中有今天恩寵,可知道是由於啥?本駕可以縱容你,也可以立馬把你打回原形!”
和嬪麵色慘白,寒薄嬌弱的身子輕微微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