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大,摔坐在紅漆椅上,大笑出聲兒。
紅玥去了昭陽殿,把淩菲把大祁帝叫去若英殿,跟聽見的那一些一字不落的告訴了肖後。
肖後描述精美的柳眉輕蹙,思量道,
“你果真聽見他們提起了本駕爹爹?”
“是,婢女不敢撒謊!”
紅玥驚詫的趕緊搭腔。
“恩,非常好!”
肖後抬頭瞧了她一眼,眼尾勾出一縷淩洌,
“繼續給本駕看著!”
“是、是,婢女必定盡心為主子辦事兒!”
紅玥誠惶誠恐的道了聲,退出房門。
肖後起身在屋中踱了兩步,終究是不安心,提筆寫了一封手信,招了一個護衛來,冷聲吩咐道,
“立馬去王府,親手把這封信交於本駕爹爹!”
“是!”
那護衛把信箋塞在懷抱中,搭腔轉頭而去。
那護衛一出宮,宮牆外立馬多了一道青影兒,身型一閃,追風掠電般追上。
昭陽殿的護衛直奔嘉興王府,一炷香後,出來二人,一人往未央宮的方位行去,另一人向著城中而去。
伏在牆麵上的青影追上後邊那個人,一路隨著入了繁華的街市,兜兜轉轉,穿過幾條街,停在怡紅院外。
怡紅院是京師比較有名的一座花樓。
即使是白日,門邊也是車水馬龍,進進出出,人聲不絕。
和蹤嘉興王府護衛的青影兒,落到人眾中,隨之便成了一個俏小爺,入了怡紅院。
晚間回至行宮,淩菲聽見回稟,呲笑一聲,
“花樓?”
嘉興王這藏人的地界果真高明,誰會去春樓裏尋一個人質。
況且那兒全都是女人,再藏一個女子實在輕而易舉,這心思到是巧妙。
淩菲卻是沒立馬去找那個女子,耐性的等了三天。
嘉興王久居高位,老謀深算,見那女的無事兒,必定會心生疑心,這兩天沒準兒怡紅院中四處全都是防守的護衛。
三天後,嘉興王疑慮漸消,權當是肖後過於當心,繼續把女人藏在怡紅院中。
細雨陸陸續續下了兩天,天兒放晴,風卻愈發的冷了。
然卻天兒冷,怡紅院中卻是溫暖如春,一入夜,更加燈火通明,濃淳的脂粉香味一直綿延了整根花街,風中全都是暖香。
淩菲跟符重二人沒有從正門進去,嘉興王敢把人藏在這兒,怡紅院中定然有他的眼線,因而二人徑直飛掠過前邊的樓閣,入了之後宅。
怡紅院分前閣跟後閣,正在中以懸空走廊連接,前閣是一般娘子接客,吃酒作樂的地界,後閣則住著樓中的花兒魁跟名伎,環境雅致,曲廊曲繞,清幽怡人,跟前邊熱鬧繁華的景致大不相同。
那女的便給藏在後堂中。
兩閣正在中是一片花苑,廊前亭下坐了貴胄也或文人騷客正跟那一些箏伎、花兒魁品詩論酒,這一些人清高倨傲,玩兒個伎自然而然也喜歡風雅些許。
然卻嘴巴上念著文縐縐的詩詞,手卻早便已去了溫儂鄉中,臉上還是要佯作正二八經,倒還不如前閣裏那一些人吃酒吃肉來的爽快。
淩菲扒在涼亭上,望著薔薇樹底女人彈著箏,背後的華裳粉麵男人手一點點自她衣擺裏伸進去,臉上一副陶醉在箏音中的神情,晃著腦袋讚道,
“嫣兒這箏音愈發的精妙了,繞梁三天,不絕於縷,真真是太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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