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子外的天兒,唻嘴笑說,
“主上今天怎的還未回宮?”
符重側身躺下,支臂撐額,一手為她搓著腦門,悠悠的道,
“淩菲睡的可好?”
淩菲目光卻落到男人敞開的衣衫上,望著男人白淨緊致的肌理,吞吃了一口,點頭笑說,
“好!”
講完微一展眼,當心的問說,
“我昨天晚上咋回來的?”
“記不起來啦?”
男子危險的狹起眼,指頭略微使勁兒,
“非禮本駕這類事兒,淩菲每回作了全都會自動忘掉是麽?”
給他一摁,頭瞬時輕放了很多,頭中卻依然一片迷茫。
莫非自己昨天晚上又耍酒瘋啦?
又非禮了符重?
淩菲惱火的呼了口氣兒,手抬起蓋住眉目,轉頭去,手搓著太陽穴,嘟囔道,
“頭好痛,我好想還未醒,誰也不要打攪我!”
發頂傳來一聲輕笑,符重的手沿著淩菲寢衣的縫兒滑進去,屈身低淳道,
“記不起來沒有關係,本駕來為淩菲重來一遍。”
講完,把女人壓到身底下,寢衣扯開,垂下去頭。
淩菲倒抽了口氣兒,混沉的神智立馬清醒,不滿的支吾道,
“仿佛每回給非禮的人是我好不好?”
等到太子爺吃飽饜足離開,已是中午,淩菲洗涮完出去,直奔飯廳。
飯廳中,甄婉柔正張羅著仆人擺飯,滿身玫紅色順意雲煙裙子,烏發挽起,戴著先前青己送的黛玉簪,整個人華豔,如同先前換了個人般
看見淩菲進來,彎唇,“又醉酒啦?頭痛不痛?”
淩菲走向前,揚眉輕聲笑說,
“昨天晚上青己表現咋樣?”
甄婉柔記起昨天晚上種種,瞬時雙腮飛霞,沿著耳暈開,忙撇了一眼四周,嗔道,
“菲菲,這豈是一個女子應當問的?我看該是要太子爺一早娶了你,你便知道羞啦!”
淩菲一聳肩頭,
“我不問!瞧你這風情萬種的妾家樣子,我也知道答案了。”
“菲菲!”
甄婉柔把手頭的筷子往桌麵上一放,臉麵上紅的快要嘀下血來。
“不逗你了,用飯。我快餓死啦!”
淩菲嬉笑了幾聲,忽然轉頭四望,
“二妮呢,咋不來吃飯?”
甄婉柔一邊給淩菲盛湯,一邊道,
“張哥一早便回兵營了,你還睡著,便沒有跟你打招呼,並且走時還用一塊布巾遮著麵,不知道啥意思。”
“他又作了啥見不的的事兒?”
淩菲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便也不費腦筋了,夾了一塊八寶酥鴨擱甄婉柔的碟子中,
“來,補補,今天晚上繼續!”
甄婉柔瞬時欲哭無淚。
淩菲革職在家的日子過的有限,朝堂上少康帝病情時好時壞,宜妃每日出入乾清殿,而且禁止其他嬪妃探視,儼然已是後宮第一人。
局勢由僵滯逐漸慌張,太原王一派籠絡朝官,愈發肆無忌憚。
符重依然不曾露麵,任憑秦郡公跟太原王二人把持朝政,先前支持皇太子的官吏行事兒也愈發謹慎,朝中風向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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