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箏案,怒斥,
“果真真是她,不想她每日裝瘋賣蠢,原來這樣惡毒!怨不的你們下山那日,她也私底下山去,原是畏罪潛逃!”
“徒弟失了貞節,無可奈何之下下嫁郎錚,生不如死,師尊可明白徒弟過的怎樣悲苦?”
虞琳哭的花兒枝亂戰。
常焱表情舒緩了二分,起身撫她起來,
“阿琳受苦啦!她既是嘉峪城中的弟子,師尊定還你個公道,為嘉峪城清理門戶!”
虞琳淒婉的搖首,
“那日的事兒無人見證,徒弟即使講了也無人會信,而小璫改名換姓,攀附上了太子爺的高枝,現在已是朝中三品重臣,徒弟更加複仇無望!”
常焱記起今天在皇城中所見那氣韻如蓮的女子,目露思索,起身望著已暗下來的夜幕,沉吟道,
“此事兒,師父總覺的有一些蹊蹺。”
虞琳雙眼漲紅,拭淚抬首,
“師尊指的何事兒?”
“小璫打小在妙箏堂長大,我雖對她沒過多的關心,可每日全都會見著,十多年來,她是個啥模樣,師父心頭清清晰楚。
一個癡蠢的人即使忽然開竅,神智清醒,也不會氣韻脾性改變這樣之大。”
虞琳思考一刹那,起身走至常焱背後,
“師尊何意?”
常焱輕緩搖首,
“師父暫且也不清晰,僅是心頭困惑罷了。”
回記起來,小璫的改變似從給關入雜物房那一夜後便開始了,那一夜究竟發生了啥?
虞琳表情黯然,
“現在小璫身居高位,又有皇太子相護,身旁更加有幾人對她片刻不離,連淩霄哥哥對她也是愛護有加,阿琳的仇怕是此生都無法的報啦!”
常焱記起淩菲對自個兒的輕視,眼光一冷,冷聲道,
“師父隻問你你想不想複仇?”
虞琳立馬堅決的點頭,
“想,徒弟作夢都想!”
常焱涼涼一笑,坐在箏案後,手扶在冰寒的箏弦上,
“隻須想,這世上便沒決對辦不到的事兒!”
虞琳目光一閃,乖覺的在常焱跟前蹲下去,
“師尊可有啥法子?”
“是人便有缺點,你如今要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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