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城中,福海恰在主殿外等待,見符重走來,帶著仆人雙膝跪地,
“參見王上!”
符重姿態高潔冷漠,自諸人正在中走過,輕緩入了宮殿。
福海忙起身和在背後。
符重坐在雕龍的金線梨紅漆椅上,疲累的搓了下眉頭,淡聲問說,
“本駕走的這幾日,京內可有事兒?”
福海端過侍從泡好的觀音春輕微微擱桌子上,躬著身,恭順的道,
“不出王上所料,王上才一離京,那邊兒便開始插手科考之事兒,僅是蔣廉這人非常難應對,他們暫且也沒討到啥好處。”
符重淡微點頭,抬手取了茶觥,揭開茶蓋,才要擱在唇邊忽然眉角一蹙,隨手把茶觥拿回去,沉音道,
“本駕講過東皇城中再不準有觀音春,僅是走了幾日,便又忘啦!”
福海一愣,忙跪在地下請罪,
“王上恕罪,這泡茶的太監先前給調去了乾清殿侍奉,近日才回來,不知王上已不吃此茶,是老奴疏忽啦!”
符重一直鍾愛觀音春,也因而,虞家大姑娘才去特地學了觀音春的泡製方法,然卻那回魚大姑娘跟大夫大人在太子殿碰麵後,符重便再不吃此茶。
符重長眼半閉,撫額淡聲道,
“起來吧,下不為例!”
“是!”
福海起身,恭順的站一旁,頭垂的愈發的低,
“主子娘娘知道王上今天回宮,已派了三回人來請王上過去用晚膳,王上如今是否過去?”
“派遣人回稟母親,本駕先去乾清殿,稍後便過去!”
“是,老奴立馬派遣人去回話!”
符重自乾清殿出來,已過了戌時,漪瀾殿主殿中婉後恰在窗子前修建一株三色蘭花兒,滿身輕便軟袍,一頭烏發隨便的挽在背後,麵顏寧靜,表情恬淡,整個人若雪懸崖巔的蘭花兒,不染人間半分塵色。
綠菊姑姑向前,溫聲道,
“主子,太子爺興許在乾清殿陪著聖上一塊用過晚膳了,你先用一些,這幾日,你一直吃的甚少,如鳳體有恙,太子爺定會擔憂的!”
婉後手頭的金剪輕輕一頓,淡微搖首,
“再等一會子!”
“太子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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