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有部署安排!”
講完,目光一轉,輕聲問說,
“姑娘可要給那個欺侮姑娘的女禦史一點教訓?”
元姬揚眉,
“怎樣教訓?”
寧姑在大戶深院中待了多年,對後宅中妻妾之中爭寵招數了如指掌,此刻陰陰一笑,對著元姬的耳際輕聲道,
“奴才有個侄兒便在驛館中坐護衛、奴才如今便過去……”
元姬目光閃動,淡微點了下頭,
“好是好,僅是她到底是朝中四品官吏,這樣是否會牽累你那侄兒?”
“不會!”
寧姑嘚瑟的道,
“這類事兒她怎好大肆宣揚,鬧的人人都知,必定就當吃了啞巴虧,這般一來,也是為姑娘除卻一個心腹大患!”
元姬聽言目中狠色一閃,輕微微笑說,
“那便勞煩寧姑去部署安排啦!”
“是,奴才這便去!”
待寧姑走後,元姬在屋中又坐了一會,方起身招呼仆人道,
“打水來,我要沐浴!”
再說淩菲這兒,宴席散了以後,巡撫元叔忠一直把符重等人送回驛館,又對著仆人交待了幾句才歸府去了。
當著諸人,淩菲自然不可再跟符重同房,回屋後,淩菲見彩屏後的澡桶中已預備好啦熱湯,旁邊香皂,浴巾也所有預備齊全,閉好門窗後,便開始沐浴。
燈火跳躍,映出少女秀發如墨,五官精美,纖瘦的雙肩頭上水滴墜落,叮的一聲音脆響,落如水中。
不堪一掐的側腰身底下如琵琶倒掛,兩腿頎長,輕緩踏進水中。
雨打芭蕉,濕潤芙蓉,佳人膚若凝脂,幽香旋繞,幽微燈火下,彩屏上芭蕉微戰,惟妙惟肖。
忽然彩屏後似傳來細微的一聲音門響,淩菲見窗子外樹蔭搖動。
淩菲今天吃的酒不多,身體泡在水中,好久,洗去滿身疲累,輕緩起身,取起浴巾擦幹了身體,徑直裹在身上,轉過彩屏,走出。
一眼便看見門邊躺著一個人,看穿著像是驛館的護衛,仰臥在地下,腮頰瘦削,獾骨凸出,兩根粗眉下雙眼緊合,像是已昏迷過去。
淩菲瞠著那個人,驟然轉頭又瞧了瞧懶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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