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窮究啦!”
“聖上!”
秦郡公向前一步,沉音道,
“即使欺君之罪可免,大元卻曆來沒女人為官的先例,鄭大人這大夫之位隻怕已不適合。”
“是不適合!”
秋淩霄忽然出口,莞爾笑說,
“淩菲她外可驅敵,內可安政,今天又當著各國大使為大元全部女人爭回了臉麵,小臣以為,大夫一職著實是屈才,應升為員外郎抑或侍郎才是!”
“淩霄!”
宜妃終究是忍耐不住,嚴聲斥道,
“不準胡言,還不回位坐下!”
秋淩霄好看的桃花眼微閃,嘲搞一笑,
“姑媽也同為女人,莫非也覺的女子不可以為官,也看不上女人?”
“放肆!”
秦郡公怒吃一聲,
“女人為官,你置綱常何在?皇妃跟前,豈容你大放厥詞,還不回位!”
“侯爺所言差矣”
諸人背後忽然傳來一聲清吃,卻是豆盧容音向前道,
“在我大祁,女人都可為官為把,而且分毫不遜於男人,莫非大元堂堂一大國卻這樣頑固守舊,還不如我大祁思想開化?”
秦郡公麵顏一沉,冷聲道,
“此乃我大元國事兒,豈容外人插言,豆盧娘子是客,隻須在一旁靜聽便可!”
“聖上、小臣以為女人為官也無不可。”
“聖上,微臣不敢苟同大人之言!”
“聖上……”
一時當中,殿中臣子齊刷刷出列向前諫言,讚成者有,反對者也有,眾說紛紜,爭的臉紅耳熱,不可開交。
“皇父!”
滿宮喧鬧中,符重忽然抬頭起來,殿中瞬時一靜,齊齊望向這一名久負盛名的大元皇太子,隻聽他慢條斯理的道,
“淩菲雖然是女人,卻作了很多男人不可以為之事兒,我大元中央朝廷曆來奉行開明共融,才有今天,朝政清明。”
符重聲音一落,有讚成點頭者,也有迂腐頑固的微臣偷偷蹙眉,卻礙於符重的氣魄,不敢出言駁斥。
“啟稟聖上,小臣以為太子爺所言煞是,小臣同鄭大人同朝為官,共事兒不過月餘,卻時時對鄭大人的獨特的觀點心生欽佩,況且科考製是鄭大人提出的,以後的實行也不可以沒鄭大人,還請聖上任人唯賢!”
他素來以公正出名,張口為淩菲講話,實令非常多人吃驚。
“恩!”
少康帝沉淡的麵顏上瞧不出息怒,重重點頭,
“好啦,此事兒便到此為止,鄭淩菲功過相抵,寡人特準入朝參政,保留原職,大祁可行之事兒,我大元也無不可!張卿家不要令寡人灰心失望才是!”
“聖上……”秦郡公還想再反對,卻見少康帝揮了下手,
“寡人心意已定,卿家不用再多言,下去罷!”
“是!”
秦郡公沉音應了聲,屈身退下。
“臣謝主隆恩!”
淩菲伏地叩拜,抬首時,餘光見符重正看過來,不禁的對著他挑了下眉,她自然知道少康帝為何這般的輕巧的放過了她,也忽然明白昨日夜間符重為何問她想不想要把麵具摘掉,原來他早便已有部署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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