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醬出一個溫儂的曲度,符重擱下手頭的書,俯下身去,抬手把少女兩鬢的烏發理到耳後,而後在她腦門上輕微微一吻,
“醒啦?鄭團長這般望著本駕,要本駕怎樣是好?”
淩菲眨著眼,歪了歪嘴兒,
“為啥每回受傷醒來都頭一眼看見你?”
“那鄭團長想看見誰?”
符重蹙眉。
淩菲撩開棉被瞧了瞧,頭埋枕中,“便知道又給看光啦!”
忽然記起啥,淩菲驟然抬首,瞠著男人,
“我褲子也換啦?”
淩菲耳際染了一縷紅色,轉著眼球嚐試的問說,
“那你有沒看見啥?”
符重輕聲一笑,在她耳際低低一言。
淩菲白淨的臉唰的一下紅個完全,合上眼,臉再一回埋去,內心一陣怒吼,呀!這一回丟人丟大啦!
符重笑意突然輕緩收起,沉音道,
“淩菲,你初回來潮,卻在冰河中待了太長時間,隻怕之後會落下寒症!等回至上京,要好生調理!”
“恩!”
淩菲悶悶的應了聲,依然不願抬頭起來。
符重淡笑,起身取了傷藥,揭開棉被就要解淩菲背脊上的紗布。
淩菲一驚,一把摁住,
“幹嘛?”
符重抬手把少女的的手拍開,
“換藥,不要亂動!”
咬唇,淩菲轉臉去,看也看過了,這時在阻擋也晚了。
紗布解開,男子指頭蘸了霜藥輕微微的塗抹在背脊上,微痛、微涼。
身體幾近是一覽無餘,淩菲扒在那,又羞又窘,心跳愈發急促,忙掩匿性的隨便講道,
“我脊背如今是不是非常驚悚?這一回隻怕王上賞金萬兩也沒人肯娶我啦!”
符重瞥她一眼,冷嗬道,
“把本駕看過摸過了,鄭團長還想嫁誰?又不想負責了是麽?”
淩菲吸了口氣兒,翻身想要駁斥,給男人把頭摁回去,
“不要動!”
生氣啦?
淩菲悻悻閉口,下頜支著軟枕,望著紗帳上的雲文閃耀著淡微微的流光。
脊背脊上的手輕柔細致,清涼舒坦,扶平了炎夏的躁熱,一不當心,便流入了流雲深處。
淩菲心裏頭輕輕一戰,卻明白,不是由於痛疼。
輕輕側目,但見男人美顏沉淡,黑瞳半垂,眼色用心而專注,隻在不經意的展眼間瀉漏出一縷心痛,隻是一霎,淩菲卻感到一陣生麻的灼疼,一直從脊背漫延到心口。
好久,背後傳來男人溫平的聲音,
“不會。”
“恩?”
淩菲一愣。
“不會留疤,這霜藥嘉峪城湛龍製腹肌霜。”
“噢!”
淩菲應了聲,才記起這藥霜的氣味非常熟悉,尋思到自己一回回的受傷,歎了聲,悲傷的道,
“為啥受傷的都總是我?對啦,其他人咋樣,有沒受傷?”
“甘遠跟藺靖遭了重傷,僅是已沒生命之憂,其他人全都是外傷,沒大礙。”
符重輕緩說話間,忽然纏紗布的手一頓,長眼半垂,淡聲道,
“本駕以為鄭團長隻會向本駕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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