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郡一水之隔,全都在雪峰山下,濱江在南,揚郡在西,雪峰山上的野匪同時打攪兩城,是巧合還是蓄意而為?
莫非他們便不怕兩城聯合起來攻之?
焦槐好像知他心頭所思,向前道,
“左丘明同濱江巡撫曾啟早年有一些恩怨,素來不跟,興許野匪恰是看上這一點,才兩邊搶劫,兩邊躲避,要人更加無從下手!”
荀獲淡微點頭,焦槐講的不無可能,可心頭仍有疑慮,囑咐道,
“我修書一封,你親身送至現在在鳳陽秋世子手頭,不的有誤!”
焦槐忙屈身應是。
一炷香後,焦槐倉促而來又倉促而去,而此刻,左丘明找的人也所有都到了驛館外。
揚郡城可擁兵500,幾回剿匪後死傷好多,後來有所補全,此刻也才到400人。
統帥站在最前,見著荀獲,立馬全身一震,脊背挺直,叫道,
“末帥閆慶見過元帥!”
荀獲點頭,問說,
“你是揚郡兵統?可親身進山殺過匪?”
閆慶立馬道,
“稟元帥,這幾回剿匪全都是末帥帶人進山,僅是野匪太狡黠,依仗山勢,東躲西躲,尋不著蹤跡,我們還幾回入了他們的陷阱,因此……”閆慶麵上一紅,窘迫道,
“因此我們現在連野匪居住的山莊全都不曾找尋到。”
荀獲並無嗔怪之意,微一頷首,道,
“你可曾見過野匪,可是揚郡本地之人?”
閆慶撓了下頭,思索了一會兒才回道,
“我們也殺掉幾個野匪,還曾活捉到一個,僅是還不曾問他啥,他便服毒自盡了。
看他模樣,不像是揚郡本地人,該是旁的地界流竄過來的。”
“我知道了,今天天兒已晚,你帶屬下且先回去。
近幾日夜間多派遣人巡防,野匪若再來,第一時之中報我!”
“是!”
閆慶帶人退下,荀獲返身回了驛館後宅,囑咐承平道,
“在新兵蛋子裏挑四個會功夫的來。”
承平轉臉出了房門兒,忽然又返回,猶疑了下問說,
“可要鄭淩菲過來?”
荀獲驟然停下,麵色陰寒的瞠了他一眼。
承平身體一縮,他哪說差啦?鄭淩菲會點工夫,並且元帥好像也非常著重他,為何忽然便生氣啦?然卻他再不敢問,一屈身,轉臉跑了。
季明、衛原還有另外倆新兵蛋子給叫到荀獲屋中,到了快吃晚餐時才出來。
淩菲才要去吃飯,路過荀獲的屋前,見四人出來,均是滿臉的振奮,不禁的生了二分新奇之心,莫非荀獲私底下給他們發了銀錢?
嗬!過分,她給他烤了一路的野兔子肉也未見他誇獎一句,更加不提銀錢,如今到是給旁人。
眼一轉,淩菲一個翻身輕巧的落到荀獲的屋簷下,倒吊在窗子前,用指頭撚了裱糊窗紙向裏看。
那貨正查視雪峰山的地圖,承平站在一旁,滿臉的急色,
“元帥不可!山上強盜眾多,元帥帶四個人進山太危險,還是要屬下去吧!”
荀獲抬首看他一眼,道,
“誰說你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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