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掉我沒有關係,可這事兒自始至終全都是金珞逼迫我作的,我死有餘辜,可你也決對不可以放過她!”
閣中諸人介驚,常焱轉臉望向金珞,沉音道,
“她講的可是真真的?”
金珞麵色一白,噗嗵跪在地下,
“師尊明鑒,徒弟不曾作過,這全都是秋玲為脫罪胡濫編造的。
我一直未出過妙箏堂,怎可能知道郎錚要下手應付小璫?”
常焱麵色陰鬱,望向秋玲,
“誣陷同門兒,秋玲你可知後果?”
秋玲滿臉血漬,直直望向常焱,
“徒弟句句屬實,絕無欺瞞。”
講完抬手把脖子上的裹布一把扯了下來,
“師尊如果還不信,一瞧便知!”
諸人一驚,但見秋玲沿著脖子向下一聖師長的創口,血肉外翻,腐爛流膿,給她一扯,才要結咖的創口又淌出膿水來,配著她滿麵的血漬,分外怖人。
萬裏破雲起身走至她跟前,細瞧了那創口,轉臉,一對沉眼沒任何情緒的望向常焱,
“確實是蝕水!”
常焱麵色登變,在萬裏破雲沉靜的目光下,猛然轉頭去,冷斥道,
“金珞,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作的?”
金珞麵色灰白,諸人的注視下早便已心慌無主,支吾道,
“我、我……”
“嗙!”
常焱甩袖,一個耳刮子把金珞打了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咬牙怒斥,
“混賬!居然敢騙我!”
金珞捂著腫起的半麵玉容,嚶嚶輕聲哭泣。
“為何要害人?”
萬裏破雲問。
金珞半抬起頭,怯怯的瞄了一眼虞琳,聽見常焱又追問了一句,霎時全身一戰,才要張口,虞琳先一步邁出擋在她跟前,一撩裙裾跪在地下,仰頭看著常焱,一對水眼含幽帶怯,哽聲道,
“師尊若罰便罰我吧,是徒弟的錯!”
常焱一愣,
“跟你何幹?”
虞琳咬著嫣唇,淚盈於睫,轉目瞧了秋淩霄一眼,那一眼含了萬般沒有法訴講的情意,低眉垂眼道,
“我跟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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