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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烙印的齊月。
那真的是美得一塌糊塗。
原諒趙書寧，目前，她隻能想到這一個形容詞了。
果然啊，美色誤人，之前見到齊月的時候，還以為她應該是一個柔柔弱弱，小家碧玉的落魄之女。
沒想到，她竟然也是顧寒尋的人。
還好，自己在她麵前，沒有說過顧寒尋的壞話。
應該沒有吧？
趙書寧有些心虛。
縮了縮頭。
“寧寧——”
此時，齊月的架勢，與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趙書寧見到齊月伸過來的手，卻是不自主的往後麵移了一下。
雖然知道齊月沒有傷害過她，可是之前，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她也總是裝得那樣柔弱可憐，這使趙書寧對她，雖然沒有厭惡，但是現在，也沒什麽好感了。
再聯想到之前，她與金家小姐的對話，趙書寧也覺得有些問題了。
能夠在顧寒尋手下做事的人，不該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善良。
見到趙書寧疏遠自己，齊月眼裏閃過了一絲失落。
在辛者庫這麽長時間，受到了多少冷眼，可是自從趙書寧來了之後，她的生活，才多了一絲色彩。
她也不想騙寧寧，隻是，她實在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趙書寧笑道：“齊月姑娘，你這樣，是挺好看的啊。”
以前，寧寧都是喚她小月的，如今，是與她生分了嗎？
趙書寧眼神閃爍。
想著身邊的這些人，就是一陣後怕。
她還以為自己所接觸的，應該都是最真實的，沒想到齊月，竟然有這麽深的隱藏。
“二皇妃，您是在我怪我嗎？”
趙書寧見齊月的臉上多了一絲淒楚。
便道：“倒不是怪你，我也沒有資格怪你啊，我自己對你，也不甚坦誠，隻是我覺得，現在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難免使得人有些後怕，齊月姑娘，你很好，隻是，我這人吧，容易被美人迷了心竅，所以有時候，對你會胡言亂語一些，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齊月低下頭。
影子道：“二皇妃還真是厲害，齊副使隱藏了這麽多年，還從未見過她對一個人這般傷神過。”
趙書寧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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