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偏殿裏,聚了許多人。
若郡主緊緊守著王妃,沐秋和小紅杏兒護在左右,二叔鎮守堂中。
堂下哆哆嗦嗦站著三個人,一對夫妻是小紅鶯的爹娘,一個老頭兒是小紅鶯的夫君。
當然了,如果沒有這個老頭兒,今天也不會圍著一群百姓在王府門前打幡喊冤。
王妃望著堂下三個人,無奈的許久以後,沉沉歎了一口氣,“既然都是小紅鶯的家人,上門就是客,你們都坐吧。”
雖然賜座了,三個人卻不敢坐,因為麵對的畢竟是王府的當家主母,一品誥命夫人,王妃娘娘。
等了許久,沒人落座,王妃無奈的起身,“你們不坐,我們就站著聊吧。”
三個人唯唯諾諾,任憑王妃發話,“先請小紅鶯的爹娘說話,為何告我王府搶你的女兒?”
剛才紮在一群親戚堆裏,小紅鶯的娘親還敢哭幾鼻子,現在進了奢華的殿堂,麵對尊貴的王妃,已經嚇抖了腿,恐怕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說不出口了。
作為一家之主的爹爹,雖然渾身發抖,總歸還能說出話來,顫顫巍巍的點點頭,小心翼翼的說出緣由,“我們給周玉玲定了親事,周玉玲也答應了,可是要成親的前一晚人就逃走了。”
說過以後,小紅鶯的爹爹從袖子裏摸出一套婚定文書,哆哆嗦嗦的捧在掌心裏,“我們有女兒畫押的文書作證。”
二叔踏前一步,取了文書,奉到王妃手上。
看過整套文書,締結婚約,三媒簽押,許嫁承文,一樣不少。
從律法上來說,小紅鶯的確已經嫁人了。
“小紅鶯的爹娘,你們有一套文書,王府也有一套文書。”
王妃一句話落下,小紅杏兒立即取出小紅鶯的賣身契約,交到二叔手上。
二叔接了賣身契約,展平給小紅鶯的爹爹看,老漢卻緊緊垂著頭,局促的苦歎著,“小的不識字。”
“不識字我來念給你聽!”
二叔一聲虎吼,嚇得老漢差點一屁股癱在地上。
“泗扈城清水縣黑河溝鎮白棗村人氏周玉玲,自願賣身進入自在王府做短約丫鬟,更名為小紅鶯,為期兩年不得贖身,兩年期滿後來去自由。”
念過契約,二叔將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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