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為什麽要一直披著外套呀,看得我好奇怪呀”,嘴角又勾起似有若無的笑,將外套脫下披在川夏身上,尾隨真田而去。可是,腿似乎麻了一下,他撐著站起來,全身僵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真田沒有聽到幸村走路的聲音,回過頭卻看見幸村倒地的身影,臉色驟變,急喝出口:“幸村!!!”
這一聲驚醒了川夏,睜眼看著倒在地上的幸村和一臉焦急的真田,頓時手無足錯,愣在一旁,腦中一片混沌。腦袋空白之中,她恍恍惚惚地拿出手機,斷斷續續地撥了幾個號碼,極其艱難地奔出幾個字:“請到箱根附近……對……嗯……請你們快點。”說到最後,她簡直是已經帶著點哀求了……
一直以為可以這樣下去,和大家一起笑著鬧著生活著。
一直以為,那個少年,會一直在那裏,淡淡地笑看著自己,也能一直牽著自己的手,然後對自己說:“小夏,我們一起回家吧。”
但是,他現在躺在那裏,麵色蒼白,毫無表情。
川夏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抿緊了唇,一言不發。流光著急地站在她旁邊一直說話,企圖引起她的注意力。
白色的床,白色的窗簾,白色的牆壁。這一切多麽相似,仿佛又是回到中國看這一世父母的最後一麵的那一天。冷冰冰的,父母身上的溫度。川夏忍不住地顫唞,麵色更加蒼白。流光隻好擁著她,生怕一不小心她就變成透明不見了。然後,她感覺肩膀上一片溫熱和濡濕。
沒有聲音,隻是眼淚一滴一滴地往下掉。川夏把頭埋在流光的頸間,無聲地哭泣。流光感受到她的無力,隻是更用力地擁著她。而網球部的成員都默不作聲。
“沒事的。”沉穩平靜的嗓音響起。
川夏紅著眼眶看向聲音的來源,瞬間定在那裏。
塵安站在那兒,身後是久琅。
“你知道對不對,他會沒事的對不對?”川夏盡量平穩聲音。
“放心吧,他沒事。”久琅探出一個頭,向川夏肯定。
川夏鬆了一口氣,全身無力地癱在椅子上。
“川夏!”流光急忙扶住她。
川夏抬起頭,向她笑了一下,接著說:“美人啊,病倒了果然也還是病美人呀……”
笑容還是依舊慘淡,但是可以調侃就證明川夏沒事了。流光也如釋重負,坐在川夏身邊,大咧咧地開口:“美人可是要禍國殃民的,哪有那麽容易有事呀……”
網球部成員的X射線直射流光,流光打了個寒戰。
醫生出來,網球部七嘴八舌地上前詢問,在醫生幾乎是喊出“他沒事”幾個詞的時候才稍稍安了心,一窩蜂湧進了病房,最後在真田一聲令下才一個接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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