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醫藥箱裏麵所有紗布都用完了,譚之宇的這隻手也粽子沒什麽區別了,連基本的彎曲都做不到,紗布太厚了。
“這個紗布不許拆掉,就這樣纏三天!聽懂了麽?”寧洛做完這一切後,繼續叮囑。
譚之宇嚐試彎曲自己的手指,然而並不能如願。
寧洛這次做的還真絕。
“我告訴你, 我給這紗布打結的方式是特殊手法,我已經記住了所有細節,你要是敢拆掉虐待自己的右手,再纏上去試圖欺騙我,我不會原諒你,因為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寧洛生怕自己做的還不夠絕,繼續道。
“遵命我的寶貝。”譚之宇用自己被裹的和粽子似的右手,滑稽的一本正經的敬了個禮。
“別以為就這樣今天這個事情就混過去了,該懲罰你還是要懲罰你。”寧洛雙手環抱在胸口。
“寶寶想怎麽懲罰我?該不會是很殘忍的那種懲罰吧?”譚之宇快速貼近寧洛臉邊,非常正經的詢問。
他可擔心寧洛會說出幾個星期或者幾個月不能親她,或者是不能碰到她身體之類的懲罰,那他會瘋掉的。
寧洛其實心裏一直都在思考著怎麽懲罰譚之宇,就是一直沒想到。
現下他自己追問,寧洛情急之下隨便扯道:“那就罰你一周不能給我送飯送菜,也不能給我做飯做菜!”
他不是很喜歡拖著受傷的手還給她做飯菜,送飯菜麽?
那她偏偏不讓他這樣做,看憋不憋死他。
譚之宇打擊真的好大啊,竟然一個星期不能給媳婦做飯菜?
不過比起一個星期不能碰媳婦,親媳婦,譚之宇覺著這已經算好的了,於是他故作一副自己很失落的模樣,答應了下來。
“好,既然這是媳婦對我的懲罰,那我就答應了。”譚之宇前腳這樣說。
寧洛正想說什麽,他後腳繼續道:“不過你隻說了不讓我送飯菜,沒說不能送甜點,我這周就給你送各式各樣去的甜點給你吃吧。”
寧洛要不是坐在待客區的沙發上,真心就要跌倒了。
譚之宇這個家夥,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麽?
為什麽那麽熱衷給她做東西吃呢?
不讓他做飯菜,就改甜點。
要是她也不然他做甜點了,他是不是又要改做別的什麽能規避這些分類的東西來?
“統統不許做!接下來一個星期,你什麽東西都不許做給我吃!”寧洛可不慣著他這種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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