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的腦殼裏全變成了漿糊,雙手軟軟的貼在他的胸口,微微抓著他胸口的浴袍。
“洛洛。”
“嗯?”寧洛腦袋裏有些漿糊似的,低低回應。
“如果我……”
譚之宇隻將唇瓣移開了一點點,方便說話,卻沒完全離開寧洛的唇瓣,每說出一個字,唇瓣就會與寧洛的唇瓣相互摩擦。
“嗯?”
“沒什麽……”譚之宇適可而止,放開了寧洛:“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睡吧。”
他終究是不敢問她,如果我有病,你會不離不棄麽。
他們才在一起多久?
他怎麽能奢望寧洛能和他一起熬過他發病的時光。
如果他真發病,也許這一次不僅僅要三年,五年,十年都不好呢?
他要道德綁架寧洛,毀了她的一生麽?
他不能……
在確定他自己身體是不是真的又出現了那個問題之前,他再想完全擁有寧洛,都需要控製住自己。
他不想失去寧洛,也不想毀了寧洛,隻能不安的,珍惜當下可以在一起的每一天。
哪怕不能完全擁有,隻能簡簡單單的在一起,也是滿足。
寧洛沒有察覺到譚之宇語氣裏的不對勁,羞紅著臉馬上起身回自己房間去了。
隻是在回去後,她翻來覆去都睡不著。
她開始回想譚之宇說的那三個字:如果我……
他想說什麽?
如果他什麽?
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的事情,所以才睡的那麽晚?
譚之宇不願意說,寧洛也自知自己不好追問,隻能抱著這個疑惑睡了過去。
第二天,寧洛還在睡夢中,鼻子敏銳的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氣。
這是!
她猛然睜開眼睛,似乎聞到了自己最喜歡的酸菜魚的味道。
是在做夢,還是譚之宇又把東西拿到她房間裏來了?
寧洛揉揉眼睛四下查看,房間裏空無一人,不過房門是開著的,香味應該是從樓下飄上來的。
譚之宇這家夥還真的是,想叫她起床都學會用套路了!
寧洛又想氣又想笑。
她拿了衣服走到衛生間洗漱換好,直接下樓。
趙子哭喪著臉看著下樓的寧洛。
“寧小姐,你快勸勸我們老板吧,他的右手都不能用,還非得給你做愛吃的酸菜魚,我怎麽勸都勸不住。”
譚之宇親自下廚?
她想到譚之宇那傷的和快殘廢似的手,立刻衝進廚房。
“你瘋了嗎!”她二話不說,看到譚之宇手裏拿著鍋鏟就要去搶。
“放心,你說的話我都沒有忘記,全程我都是用左手做的,右手正在好好的放假呢。”譚之宇擺擺自己空閑的右手對寧洛解釋。
寧洛看看譚之宇的右手,再看看鏟子的確是在左手上,回頭暗戳戳的瞪了趙子一眼。
這家夥也不說清楚一點,害得她以為譚之宇又在不要命的禍害自己的手,衝上來鬧了烏龍。
趙子馬上扭過頭不和寧洛對視。
他又沒有說老板是用的哪個手做的嘍,他隻是想和未來的老板娘強調一下老板對她多好,多貼心。
都受傷了還要給她親手做早餐,是不是?
“好了,你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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