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欸，漲了五百萬的粉。”
“你看，這種叫自來水熱度，全靠網友自己刷出來的，既不刻意也不需要花錢，雖然說加注花了不少錢，但是這些以後都是會從這些粉絲身上掙回來的。這次已過去，即使沒成為粉絲的人，也記住這家出版社了，以後就是他們的潛在客戶。”
“哦，這樣啊，可是，表姐，這個‘小三月’是怎麽回事啊？”
寧洛打字的速度慢下來，一個小小的念頭在她心底生根發芽，但是很快又被她的理智否決。
她沒看許盈，手上繼續忙碌著，自然的回答：“或許是為了表示親切吧，也有可能是故意這樣喊，你看，是不是有人覺得他這樣很反差萌來著？人設就在無形中立出來了。”
“哇，真的欸，我看到他微博底下的熱評在說‘一米八的哥哥喊小三月的樣子，實在是太寵溺了吧！在譚宇出版社的作者都好幸福，我也要被哥哥這樣喊，順便說一句，我叫甜心’。”
許盈喃喃自語：“原來你們文人的圈子也有這麽多彎彎繞繞啊。”
“不是文人的圈子，是商業圈，即使你的才華再高，沒有商業的手段和包裝，也很難被看見，現在有才華的人太多了，每個人都努力的想被看見，這叫酒香也怕巷子深。”
“表姐，你懂的好多哦。”
“那當然，你不知道，她畢業之後實習的公司就是一家營銷公司。”
何北立拿著書走過來，滿臉的欣賞：“她實習期的時候就被公司老板誇有天賦，隻是後來她自己不想進這行而已。”
“何北立，你別亂吹我。”
許盈笑笑，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哦對了表姐，我們那天還遇到一個你的朋友，叫袁紛的，她說她就是女性文學大賽的第二名。”
“袁紛？是她？”
寧洛一臉驚訝，她沒想到世上有這麽巧的事，她拿了第一，袁紛正好就拿了第二。
何北立也跟著點頭：“是啊是啊，我也很震驚，原來以為隻有我們隱藏的好，沒想都袁紛也隱藏的很好。隻是......不知道她突然亮明身份是什麽意思。”
寧洛想起何北立去出版社談合作的那天下午，袁紛突然闖進她的書店，表現古怪，當時她沒有想那麽多，以為她遇到了什麽事，現在想來......
“何北立，你記不記得你去譚宇出版社談簽售會的那次？”
“記得啊，怎麽了？那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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