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2/4)

一般,她的身體才有點溫度,嘴唇哆嗦了一下,張了張,卻沒有聲音出來。


譚清正倒著水,回頭就看見她灰撲撲的臉上劃出兩道白線。


她在哭。


李輝煌在哭。


這個拒絕了他好幾次的李輝煌在哭耶!


譚清心潮翻攪,目瞪口呆甚至有點張口結舌。頓下有點慌張忙亂,也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安撫一下。直覺告訴他出了大事,可具體是什麽大事他不知道。他猶豫了一下,最後端了杯水過去。


“出什麽事了?”他看她的臉還是灰白交錯的,可憐兮兮的。


她噎了噎,猛地扔開毛巾撲了上來,“譚清,你知道的吧,你知道的吧。”


“我知道?我知道什麽?”被她這麽一撲一壓,他頓時一陣暈眩。


“我家,我家……”她雙♪唇哆嗦著,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因為冷,臉上灰敗的顏色越發深,揪著他的衣服緊緊得,幾定心神才完整說話,“他被人帶走了,你知道嗎?”


譚清愣了愣,“他?”很快,他就反應過來她說的‘他’是誰。


“他怎麽了?”


“不見了,消失了,汽化了……”她頓坐回沙發上,臉上表情呈出一種自疑狀,“……或是,我在做夢?”


“你沒有做夢,”譚清肯定道,順便替她揩了揩臉上的泥,“他到底怎麽了?”


她胸口起伏地喘氣,眼神渙散,“他被人帶走了,我不知道。”她埋頭,“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以為我在做夢,可是不是。”


她瘋了一樣地找他,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兒找。那天發生的事就像電影一樣,不斷地在腦中倒帶著,她卻找不到一點有價值的線索。


他的手機在,他的衣服在,他的護照也在,可是人卻憑空消失了。她跑警局,打電話去使館去查護照,她想盡一切她能想到的辦法。


警局說他的身份證是偽造的,大使館的回答更明了,該護照早已失效。


她快瘋了,根本無從下手也根本無從查起,整天和沒頭蒼蠅似的亂撞。秋秋打電話給她,她也沒有接,她混亂成一團。直直想把自己和外界的聯係切斷了,靈魂出竅地去尋找。末了,她記起譚清那通沒頭沒腦的電話,記起他護照上的國籍,這才有了點眉目。於是來找他,可他還在出差,她就天天蹲在他家門口等著,就似守株待兔一樣。


她這幾天吃得少,睡也睡得少,加上精神憔悴,任何人看她幾乎認不出來。世上是有一夜白頭的事,瞧她不也一樣嗎?身邊丟了個人,就像丟了半條命一樣,剩下半條也隻是苟延殘喘似的。


這種鬼樣子,警衛當然不待見了。她也不在意,大清早蹲著等他,房子長不了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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