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3)

很多。於是她趁他低頭剝巧克力的時候問他,


“你很缺錢嗎?”


他點點頭,掰下一塊巧克力遞到她嘴邊。“有點。”


“湊學費?家人生病?還是惹了麻煩?”


“有點小麻煩。”


“什麽樣的麻煩?”可以讓他為了擺平而出賣自己?


“我不想說。”


他不想繼續這話題了,專注地剝著巧克力上剩餘的錫紙,他的速度很慢,房間裏的溫度不算低,漸漸的巧克力表麵融了些沾在他的手指上,粘膩膩的。他繼續掰著它,一塊塊地送到她嘴裏,每送一塊回來,都要放在嘴裏吮一下。他的嘴形相當完美,顏色又潤紅誘人。真是隻天生的妖孽,如果不是姨媽在側,她還想啃他一遍。


腹部又傳來一陣抽痛,她含淚抱緊熱水袋。


YY有罪,姨媽施罰。555


你好,小乖乖


“輝煌,臉色好差,怎麽了?”秋秋摸摸她布滿冷汗的額頭,“不舒服嗎?看你的臉和鬼一樣。”


“你才和鬼似的。”她壓低聲音,“凶狠的後媽來了。”她從初潮開始,姨媽就不曾對她仁慈過,每每折磨得她死去活來。成年後她由於工作的關係更不注意養生,母親也不身邊,自然對姨媽更是怠慢了,也不能怨它變成了後媽。


“這麽厲害啊。”秋秋看她疼得臉發白,“以前沒這麽嚴重的。”


李輝煌苦笑著打哈哈,她怎麽敢說後媽是被一個壞小子給刺激壞了,崩潰了,如魔如癲了。


歸根到底是她自找的。


秋秋看看她,“我這裏有止疼片,吃兩片?”


她擺擺手,這東西對她不太頂用。“我緩一緩就好了。”


秋秋無比同情,“唉,你啊,還是早點找男人嫁了吧。我聽說——”她聲音壓得很低,“痛經的女人結婚後很多就不藥而愈了。”她擠擠眼,“要多做,才能通暢。多捅多通!想多通就得多捅捅!”


李輝煌張口沒噴出一口血來,這丫頭片子忒YD了,忒黃忒暴力了,還淨渲染歪理邪說。歸根到底,要不是他捅急了後媽,後媽會這麽癲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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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熬到下午,她終於熬不住了,請了假回家。看她一付死白麵孔,主管也嚇到了,“趕緊趕緊回去,別把自己累傷了。”要倒在工作崗位上不但算不了工傷,傳出去也不好聽。


舍棄了這個月的全勤,她終於得到半天的休假,一邊心疼著全勤獎一邊咒罵著那個闖禍的小子。


弓著身子極沒有形象地隨著搖晃的公車到家。她午飯沒有吃,胃裏空蕩蕩的。


今天一早醒來那小子就不在,隻留個字條囑咐她要多喝熱水,要吃早餐。早餐他做了稀飯,配的是袋裝榨菜。她喝光稀飯吃幹淨榨菜才去上的班,以為今天後媽會大發慈悲看在人民幣的份上放她一馬。結果後媽根本不在意人民幣,它隻以折磨她為樂。


他還沒有回來,當然也沒有吃的。她懶得去做飯,更懶得吃。


她疲累得把包甩在一邊,和衣躺下,翻來翻去烙了一陣子煎餅才睡著。


隱約聽到鑰匙的聲音,她微張開眼,發現原本明亮的窗外,已經開始透進金色的薄光。


已經傍晚了。


一陣響動傳來,他出現在她麵前。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暗藍色的毛衣,深色的牛仔褲。半長的發絲垂在額前,目光焦灼,“什麽時候回來的。”他在床沿坐下,輕聲問著她,像極為熟悉的愛人一樣。


他身上有著風雨的味道,她閉閉眼,潤了下幹澀的眼晴,聲音嘶啞“中午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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