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2/4)

怎麽會這麽狠毒。


整整四千六百四十四下,讓我終於對他死心。


門開了,我聽出來是他的腳步聲,身體在顫唞,無法抑製的顫唞,我木然的看著床頭櫃上的鬧鍾,眼淚早在被他打的時候便流幹了,我沒有辦法停止自己的顫唞,不僅僅是心裏恐懼他,我的身體,我的整個身體都在畏懼他。


他在我的床邊停下了腳步,我依然隻是看著鬧鍾,連眼珠也沒有轉動。


他將水放到床頭櫃上,坐到床邊,伸手似乎想要撫上我的頭發,我顫唞得更加厲害了,他的手停在我的頭上,遲遲的沒有放下來,良久,他開口,“你得喝水,我扶你坐起來。”


他的手落到了我的肩上,我想閃避,但是害怕會疼,他想扶我起來,我劇烈顫唞,忍不住叫出聲,不僅僅是因為他的碰觸,更因為他的動作讓我的身體動了一個稍微大一點的動作,那很疼。


他停在那裏不再動,小心的鬆開手,然後起身出去了,過了好一陣,我聽到他回來,他再次坐到我床邊,將他手中的東西一頭塞進水杯裏,另一頭遞到我的嘴邊,那是一根塑膠管,我沒有反應,隻是身體依然止不住的顫唞。


他最終收回了手,將東西放到床頭櫃上,出去了。


隔了一小會,安吉拉走了進來,看到我的樣子,一直沒什麽表情的她難得的皺了眉,然後她將那管子遞到了我嘴邊,我的確是口渴得厲害,含住了管子,很快就喝完了那杯水。


我不再跟他說話,甚至不再看他,因為疼痛,每晚的睡眠都很淺,我能感覺得到,那雙小心翼翼替我上藥的手,然而我依然會因為他的碰觸顫唞,即使在夢中。


白天他不會來我的房間,因為我無視他,並因為他的靠近而顫唞,他什麽也不說,隻是每天晚上都到我的房間裏來,一站便是大半夜。


盡管因為他的存在而顫唞,卻也因為他的存在而安心,最初的時候晚上會做噩夢,夢見那跟血淋淋的藤條,那雙曾經拿過藤條的手在這個時候會撫上的額,輕輕的撫摸我的頭。


我並不因為他這樣的行為而對他有任何的反應,我隻是恨他,那麽的恨他。


十五天之後我才能下床,但身上的傷還沒好,安吉拉不許我在床下呆太久,隻準我在院子裏走走。


因我不樂意見到他,所以我在下床活動的這段時間,他總會出門,特意的避開我。


又過了十天,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知道庫洛洛用的是什麽藥,居然連一道疤都沒有留。


我依然有些不太敢坐,坐上沙發都是小心翼翼的,似乎隻要碰到硬|物便能回憶起那疼痛,庫洛洛又不在,安吉拉要去買菜,她叮囑我乖乖在家呆著。


我看著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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