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這座靠山沒有了,羅燃還剩了什麽?”
羅成笑的很得意,狂傲放肆的進了羅燃辦公室,坐在羅燃的椅子上。
羅燃那些日子沒來公司,一直在處理宋家的事。
“都是我的。”羅成轉了幾個圈,嘴角一抹陰冷,“遺產是我的,羅氏是我的。”
忽然他抬眼看我,“林七月,你也是我的!”
我心頭一顫。
我深吸一口氣,靜靜看著他。我知道他其實根本不喜歡我,他要的隻是那個心裏有羅燃的林七月。
說起來我跟他有相似之處,我們從小到大都是在羅家寄人籬下。不同之處在於,我與羅家沒有血緣,而他每天麵對的,是自己的父親,搶走父親的姨媽,同父異母的兄弟。
我不知道這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他心理有多變態。
但剛剛那一眼讓我膽寒。
他已然撕破了二十幾年的偽裝。
這樣的羅成,後麵會使出怎樣的招數誰都不知道,他的恨是一片沼澤,越掙紮陷的越深,而且永遠沒有盡頭。
至於我,我有報複的快感,但那快感稍縱即逝。
尤其當羅燃坐在我麵前時。
不過幾天的光景,他瘦了很多,連胡子都沒來得及刮,一件灰色襯衣穿的鬆鬆垮垮,唯一沒變的是眼神裏那股剛毅冷冽。
他看著我,唇角輕勾,“了不起啊,林大記者。”
“一篇舉報材料就毀了一個集團,確實厲害!”
“宋康是自作自受,”我竭力平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政府把工程交給他,是對他有足夠的信任,可他卻用政府工程去實施賄賂,把這份信任當做他仕途的跳板,這實在太不明智!”
“我們談個條件如何?”羅燃直視我的眼睛。
“舉報材料是你遞交的,文章是你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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