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把我“拋屍荒野”。
在他心裏,以前那個林七月早就死了。
白天在山頂上,能說出“一無所有、了無牽掛”這種話的女人,定然不是他的林七月。
……
兩天後的淩晨洪棗送我去機場,我在安檢處遲遲不肯進去,總是回頭張望,心裏在期待著什麽。
可又覺得自己好笑,這個時候了還期待什麽呢?真的期待人群中有那樣一個熟悉的身影,會跑來見我最後一麵?
“還不進去啊?”洪棗在催。
“哦,讓他們先辦吧!”我又回頭看了一眼。
“所有人都辦完了,就差你了!”
我這才如夢初醒,慢慢遞上行李。
“心裏還有什麽不舍得?”
“沒有了。”我笑笑,走進安檢口,“棗姐,你自己多保重。”
“你也是,一定注意安全!”
“放心。”
就這樣我踏上了去伊比亞的征程。我們這些記者乘坐的是軍用機,十幾個小時的長途跋涉,等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我已經快把胃裏酸水吐光了。
同行的記者都竊竊私語,不外乎是那些話,“這家媒體真奇怪,竟然派個女記者來。”或者,“女人能成什麽事呢,別拖我們後腿才好!”
我暈暈乎乎靠在椅背上,對他們說的什麽一清二楚,隻是無力反駁。然而很奇怪的是,我耳邊竟然響起羅燃的聲音,“女人追求自己的事業沒有錯。不要放棄你喜歡的東西,林七月……”
“羅燃!”我從夢中驚醒。
環顧四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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