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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之後，宋蓁蓁想著，還好是校長直接找的這幾個學生。
不然如果她平白無故去問這些無關痛癢的問題，隻怕她根本連理都不會理她吧！
宋蓁蓁在紙上寫了A和B兩個字母。
A？
還是B？
還有，蔣萌口中說的少，到底是少什麽？
想著這些，宋蓁蓁的小臉愁眉緊鎖。
……
沒多久，厲少霆也要去上班。
但是在他上班前，厲少霆讓財叔把他熬的紅棗參雞湯端給她，要她務必喝下去。
紅棗補血。
當歸益氣寧神。
宋蓁蓁喜歡吃紅棗，但不太喜歡當歸的藥味，但是看在厲少霆親自下廚房的份兒上，她把雞湯全部喝完了。
上午在家裏又查了很多資料，下午宋蓁蓁去了一趟江誌誠律師事務所。
一到律師事務所，宋蓁蓁就發現宋菲菲和李夢梅都在。
宋蓁蓁望向這對母女，覺得看著宋菲菲的臉色還好，李夢梅的麵色就差了許多。
宋菲菲看見宋蓁蓁，心裏積的恨就止不住地往外漫延。
宋蓁蓁卻是與江誌誠微微頷首：“我聽說月底要開庭，所以想和你交流一下開庭前和法庭上的辯論部分。”
“好的，宋小姐。”
聞言，宋菲菲不滿地插話道：“江律師，你是我爸的辯護律師。我爸的情況，你和我，和我媽說就是了，你就不要和這種不相幹的人說了！她不能代表我爸和我們家的意見！”
如果說……
江誌誠之前還不清楚厲少霆雇他，是配合哪位宋小姐？
但是，現在他很清楚，他要配合的人是哪位宋小姐。
江誌誠連正眼都不看宋菲菲：“宋菲菲小姐，厲先生雖然讓我成為您父親的代理律師，但是讓我配合的人是宋蓁蓁小姐。”
這話一出——
李夢梅詫異地望向自家女兒，菲菲一直說厲少霆是為她請的律師。
難道……不是嗎？
被江誌誠當著母親的麵戳穿，宋菲菲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
“那我也是我爸的女兒！”宋菲菲嘴硬地說道：“你和我交代。”
“那恐怕不行。如果你要我對你交代，那厲先生和我之間的合約就是無效的。”江誌誠一副我無能為力的模樣。
這下——
宋菲菲更下不來台。
宋蓁蓁知道宋菲菲很窘迫，心裏窩著火。
但是，她現在才沒興趣和宋菲菲撕，便故意轉移話題：“江律師，我們開始吧！你把事務所這邊準備的材料給我看一下。”
“好的，宋小姐——”江誌誠也沒把宋菲菲放在眼裏，起身將櫃子裏準備的文件遞給宋蓁蓁過目。
宋蓁蓁一目十行地看著，不時地和江誌誠討論著。
宋菲菲和李夢梅一句話都插不上。
可是——
畢竟事關宋詠慶，她們插不上嘴，也不離開，聽著她們的討論。
宋菲菲的嘴裏像是含著炸藥一般地咕噥著：“冊，這有什麽了不起？能夠對人江律師提那麽多質疑的意見，她這麽行，還做什麽法醫啊？幹脆轉行做律師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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