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元祐帝不會讓她待在太後身邊,給她興風作浪的機會。
“母後,菊若姑姑真是您的好幫手,若不是有菊若姑姑在您身邊,皇上他少不得更要操心老神的。”
太後便看著菊若笑眯眯道,“是啊,她一直陪著哀家,還有徐安,在那些日子裏,吃不上,喝不上的,還要做苦力活,不讓哀家和皇上沾一點手,不說別的,就這一雙手,就這幾年才算是養好了些,哀家和皇上都記著他倆的辛苦和忠心。”
菊若連忙道,“主子這樣說折煞奴婢了,身為奴婢,為主子分憂和做事是應有的本分,哪裏能居功的,如今奴婢跟著主子過上這等好日子,是主子的仁善,奴婢更改要好好伺候主子,忠心與主子,才不枉主子給奴婢這份尊貴的好日子。”
顧瑾茜主動上前攙扶起菊若,菊若順著顧瑾茜站起來,“謝昭儀娘娘。”
“菊若姑姑不必客氣,在母後心裏,已經不把菊若姑姑和徐總管當做是下人,而是當做姐妹兄弟一樣的,人在最艱難的環境裏才會擁有一份人間真情存在,菊若姑姑和徐總管剛好當得起這份人間真情,因此在瑾茜和皇上心裏,是把菊若姑姑和徐總管當做長輩親人的。”
菊若這下哭了起來。
站在不願處的徐安也捂著嘴巴。
一時間,亭子內外靜寂無聲。
太後道,“哀家和皇上一直沒有說出口,就是怕倆人不敢承受,今個兒丫頭替哀家和皇上說了出來,哀家這心裏也釋然安靜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走來一身明黃,一身紫衣,還有一身月白色,三個人豐神俊朗,卻又有著不同的蓋世風姿。
真正地亮瞎了一眾人的眼。
宮女和太監們一起跪下,“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免禮平身。”元祐帝大手一揮。
“謝皇上。”
眾人起身後與給秦王和楚霈麟請了安。
元祐帝上來,給太後請安,“母後安好。”
“會好好,哀家好的很。”太後笑眯眯道。
顧瑾茜上前給元祐帝福身一禮,元祐帝連忙過去攙扶起來,“昨個兒睡得可好?早膳可用的香?宮人們伺候的可還盡心恭敬?”
這一連串問出來,顧瑾茜腦袋瞬間大了,也尷尬得要命,秦王和楚世子也在,元祐帝這是有多想要人知道自己是他心尖尖上一時半會都放不下的人?
太後瞧見了顧瑾茜的囧樣,不嫌棄事大的哈哈笑起來,“好啦皇兒,瞧你把丫頭嚇得,臉都紅撲撲了。老十,過來,你都多久沒有進宮來了?你娘日日來哀家耳邊叨念你。
呦,哀家怎麽說今個兒哪裏不對勁,原來淑妃妹子早上沒有過來,昨個兒就沒來,今個兒也沒來,她也沒有遣人過來說,這都下半晌了,還不見人影,菊若,遣人去問問去,看看怎麽回事?”
“是,太後主子。”菊若應諾一聲,離開了亭子。
秦王心裏也有些著急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進宮來見過母妃了,今個兒才回來,按照禮製,是先要見過太後才能再去看望自己的母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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