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裏卻在罵著
“好吧,那我就拋磚引玉吧。”
在她那個世界裏,她也是個名牌大學生,也讀過不少古詩詞,有句話說:背會唐詩三百首,不會寫來也會吟。
就是用在這個時刻的。
腦海裏搜索了會兒,一首關於荷花的詩就回放在腦海裏了,她稍稍改動了下,便吟唱出口:國公府宴五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靜默了會兒後,梅靖瑒高聲讚揚道,“好詩!想不到娘娘如此才華,佩服佩服。”
這可不是本姑娘寫的,是那個一代詩宗楊萬裏揚大儒寫的。
來到這裏六年多,顧瑾茜為日後萬一遇到宴會讓她作詩什麽地,翻看了很多書籍,發現沒有她那個世界裏的東西,就放下心來。
“的確是好詩。”顧源由衷地讚道。
懋四老爺雖隻是個秀才,但鑒賞能力還是有的,摸著下巴上那一縷短短的胡須,點頭道,“不錯,娘娘此詩很是不錯,尤其是最後兩句,有著畫龍點睛之效,把整個詩作渲染出來,堪稱傳世的經典之作。”
顧瑾茜有些心虛的臉紅了起來。
可看在老夫人眼裏,卻是別樣的謙虛,於是拉住顧瑾茜的手,說道,“茜兒,委屈你了。”
顧瑾茜連忙道,“哪裏委屈了,瑾茜不委屈。”隨後道,“我這磚拋出來了,該你們的玉了。”
“源表哥,請。”梅靖瑒笑說道。
顧源一直沒有多說話,他對梅靖瑒已經有了心結,可已經成了這樣,無法改變,也就隻能如此了,隻希望在春闈前的這幾個月裏,不雅再出什麽幺蛾子就好。
不然,他真的捂臉見人了。
不過,此刻的這個氣氛,他也不能掃興,順著梅靖瑒的話,輕輕一笑,“娘娘的詩已是極品佳作,草民是無法超越過去了,隻能努力地不要太丟了娘娘的臉便是。”
“源堂哥太過謙虛了,隻有更好,沒有最好,源堂哥定能吟出好詩的。”
“那就借娘娘吉言了。”
曹植七步成詩,顧瑾茜感覺顧源好像也沒有用多長時間,就吟了出來。
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
一莖孤引綠,雙影共分紅。
色奪歌人臉,香亂舞衣風。
顧瑾茜拍手,“好詩,源堂哥的詩太棒了。”
老夫人也道,“源哥兒這詩的確不錯,是首好詩,不亞於茜兒剛才所做。”
樓下的顧源臉刷地羞紅了,雙手一揖,連忙道,“不敢當不敢當,大伯祖母謬讚了,比不過娘娘的。”
“大哥,輪你了,這可是你提議說吟詩給舅祖母聽的,你可一定要吟出好詩來才行哦。”梅若馨喊道。
“好,那我就使出萬分的努力,吟出好詩來。”
一炷香後,梅靖瑒出口吟唱:
涉江玩秋水,愛此紅渠鮮。
攀荷弄其珠,蕩漾不成圓。
佳人彩雲裏,欲增隔天遠。
相思無因見,悵望涼風前。
一股清風吹過,把船上的人的衣衫撩起,遮掩住了眼前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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