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過天晴。
雨後的早晨的空氣清晰,地麵還有昨夜下雨留下的濕痕。
園裏綠化叢中的桂花開了,濃淡恰好的香氣,隨著風一同吹進房間裏。
房間內,從門口到床邊一路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床上兩人相擁著裹在被子裏,男人露在被子外的胳膊上,還能看到貓爪過般的紅印,明顯是懷裏的女人昨夜留下的。
平靜的場景好像是一副畫,突然,畫中的人兒動了。
皇飛菲半個腦袋都捂在被子裏,覺得呼吸不順暢,像是因此做了什麽噩夢,嘴裏哼唧了兩聲,在宋施擎懷裏掙紮了起來。
宋施擎被她鬧醒了,睜開眼睛低頭看著她,見她把手從被子裏抽了出來,上半身的春光乍泄,他急忙摁住她不安分扭動的胳膊,將被子拉高了一些。
昨夜的記憶,斷斷續續地在腦海裏串聯起來。
其實酒裏的藥,並沒到讓人神誌不清的地步,隻是會讓人感覺有那麽方麵的需求。
大概是因為白天領了證的緣故,讓宋施擎放縱了理智,衝動了一回。
他腦子裏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卻不再有平時那麽多的顧慮和隱忍。
在宋施擎的注視下,皇飛菲睜開了眼睛。
皇飛菲睜眼看到他的時候,隻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睡眼惺忪的顯得有些木訥,沒有什麽反應。
兩人靜靜對視了兩秒,宋施擎張嘴低聲說:“沒想到你是第一次。”
皇飛菲驟然瞪大了眼睛,急忙擁著被子坐起身,拉開被子將腦袋鑽進去看了看。
這才明白,這不是她做的春夢,一切都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她咽了咽口水,平時都是她調戲他,這會睜眼就聽見宋施擎來了這麽一句,她還有點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你……你你做什麽了?!”
宋施擎:“你往酒裏下的藥你不知道我幹什麽了?”
皇飛菲皺眉:“胡說八道!我沒有!”
宋施擎笑了笑,他也知道不是她,以前也頂多就是穿個性感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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