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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你洗不洗臉?”把水慌亂澆了出去,陳景州沒話找著話說。
“不用了,我在裏頭洗了。”
她剛才趁著他出來,從空間裏拿了護膚霜給自己擦了點。這麽久的努力保養,她的皮膚總算回到了前世的狀態。
唯一不太妙的,是這古代的發髻一點都不穩當,她在裏頭加了皮筋和夾子,外麵纏發繩噴了點啫喱水才算搞定。
進門來的閔玉堂也愣好一回神,知道這人相熟卻不敢喊,怕弄錯了。直到陸清芸笑著叫他,他才確定。
簡單的衣式在陸清芸身上穿出了別致的美,仿若那不是普通的夏布,而是九天玄女身上所披的彩衣。
昨晚送去鎮上的人還沒回來,陸清芸和陳景州拿著請帖兩人步行著趕路。
壟城很遠,走了一段,一直注視她的陳景州走到她前麵蹲下身子。
“到我背上來,我背你。”
濃深的眉眼,愛意彌漫。
陸清芸知道他在嫌自己慢,而她確實走得腳疼,不委屈自己的趴上去,兩手環著他的脖頸。
感受著男人身上的力量,他如同背的是個紙片人,走路飛奔,不知疲倦的連個停頓喘息都沒有。
“夫君,你背著我不累嗎?”
陳景州道:“你叫我什麽?”
陸清芸又重複了一句,“夫君啊!可有叫錯了?”
咽了口唾沫,陳景州感覺自己背的媳婦就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你不是一直叫我景哥?”
“那不是有外人在嘛。你喜歡我喊你夫君?”
陸清芸開始調戲這個腹黑男人了。
“以後都這麽叫,隻能這麽叫我。”大掌狀做懲罰的在她的肉臀上拍了拍,引得陸清芸難為情的往上爬。
這呆子實在太壞了,一直裝老實還有這麽惡劣的一麵,居然用手指勾動那裏,太邪惡了。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夫君,我被你騙了。”陸清芸如一隻爬樹的猴子,兩隻手抱著他的腦袋,兩條腿都快縱到他的肩膀上去。
陳景州暢快的笑出聲,用陸清芸很少聽到的調戲語言道:“還不是你先開始鬧我的。”
所以,不要看一個人老實就可以隨意欺負。那欺負出去的力量,總有一天會加倍回到自己身上。
兩人趕到唐宅,唐家大門張燈結彩。雖隻是唐家老宅,比他們家檔次也足以高檔到仰望。
管家身前唐遇一身簇新長袍,襯得少年翩翩而立,越發的眉目如畫俊朗不凡。
“你們來了!”
唐遇看到他們跨下台階。陸清芸青雲和陳景州連聲道著賀喜。遞上帖子,唐遇吩咐一聲,著人將他們領進門裏。
宅內雖不說到處是雕梁畫棟,卻也有亭台樓閣,不乏精良做工,引人入勝。
宴席設在外院裏,小廝和丫鬟分別將兩人帶往不同的區域。陸清芸這一方全是女客,她一個布衣素裝的人,方一進來,便迎來不少人的打探。
幾個婦人低著頭竊竊私語,看過來的眼神多是揣摩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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