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歲的時候就學過了。是以,認起來毫無壓力。
陸清芸拿著書不去找別人偏偏來這裏,是因為見過湯老板的一手字,斷然不會像何村長隻是個“眼不瞎”的半吊子。
“你這是記的什麽?”
湯盛和陳景州看著她一紙的蝌蚪文,偶爾陸清芸還會停下來,詢問湯盛是哪個字詞組的意思等。兩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盯她。
“讀音啊,一會兒回去了,我就知道怎麽念了。”
這是什麽神奇的操作,湯盛隻剩下我在哪兒,我是誰?我剛剛聽到了什麽?
“讀音還能記?”
記完拚音,陸清芸打斷他的詢問。“往下麵念,以後我再跟你說。”
她寫不慣毛筆,手裏拿的是根雞毛,把頭上削了一點,成了一個中空的雞毛管子,用手一擠吸了墨汁進去,寫的時候控製力度就能把墨均勻的沾畫在紙上書寫。
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細了,捏不住。
到最後一個字落筆,她的幾根手指都不太靈活了。
古人的書沒有標點,所以也不存斷句。陸清芸又要湯盛重新;念了一回,根據他的換氣方式,劃分句點。
“我念一遍,你看對不對?”
湯盛正有此意,看她塗塗畫畫,稀奇的厲害。難道這玩意兒真的可以記錄讀音?
陸清芸讀得慢有些地方還需辨認著讀,有些還要轉換成鄉音,是以她的一遍畫了湯盛的四五倍時間。但總體,每個字都沒有念錯。
“不要問我怎麽做到的,這是我的獨家發明。”說著吹了吹紙,讓墨跡快速晾幹。
獨家發明又是什麽?湯盛腦袋裏全是問號。
然而他怎麽想,陸清芸不太在乎。她正高興著,這一張紙上有上百個字,等她再來幾回把這一本書的學完,下一本差不多就能獨立閱讀了。
怪異的行徑和她眼底的笑意,刺激陳景州不斷打結的神經。
他的媳婦難不成真是個外族人?如今再想她是細作,這個可能被陳景州推翻了。一個連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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