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大早上的對她動了欲念,看來晚上可以開大餐了。
“豬,豬!”
球球指著他爹肩上的野豬,笑得在地上跳了起來。
“娘,肉,吃肉!”
陸清芸摸著他的腦袋微笑,“好,晚上做肉吃!”
球球開心的拍著小手,英雄也被他的笑聲感染圍著他揚著奶狗音旺旺叫。徐常猛看著這一幕,想到了父親母親和妹妹,眼淚在眼眶中旋轉,積蓄了整個眼眶。
背上一隻大手拍了拍,徐常猛淚眼迷蒙。
“好孩子,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
陳景州磁性的聲音,引得徐常猛眼裏的眼淚終是沒忍住的落了下來,落滿了整個衣襟。
這畫麵看得陳景州陸清芸揪心不已。他一個小孩子有什麽錯,卻要在幼小的年齡來承擔連大人都無法承擔的這一切。
“進來準備吃飯,小猛別哭了,吃飽了多學一點本事快點長大。”
把人都叫進門,一個個的叮囑洗手坐好。
陸清芸打開蒸籠,把一個個花苞形的燒麥放碗裏。
“娘子,這又是何種吃食,可有名字?”陳景州吸了吸鼻子,口中津液翻滾。
兩小隻也伸長著脖子,大口大口吸著空氣中飄出的香味。
陸清芸把碗端上桌,解釋道:“這個,叫燒麥。用麥子麵粉做成麵皮,裏麵包上和餡兒的糯米飯,蒸熟就可以吃了。”
三個男人迫不及待的動筷子動勺,放進嘴裏品嚐。
碗櫃裏有燒好放溫熱的豆奶,陸清芸把陶盆搬出來,給每人裝上一碗。大人大碗,小孩兒小碗。
吃著燒麥合著豆漿,不會膩味。
“小猛你有乳名嗎?”
徐常猛吃得嘴上沾了糯米,聞言擦了下臉,點點頭。
“他叫虎子。”
陳景州替徐常猛回答了。在陸清芸的視線中補充道:“他爹曾同我們聊天說起過。”
徐常猛低垂了頭,吃東西的速度也慢了下來。聽到有關於父母的事,他就忍不住悲從中來。想要抽泣。
“虎子,虎頭虎腦,以後我們也這般叫你吧,你可是願意?”知道他心裏不好受,可這種事避免不了。陸清芸笑著給他夾了一個蝦仁蔬菜燒麥,“一會兒同你陳叔去河邊,捉點魚蝦回來,晚上我們吃頓好的。”
“我也去,我也去!”球球舉起小手高聲叫起來。抓魚這種事爹爹怎能不帶他,他最喜歡看爹爹抓魚了。
陸清芸:“行行,我們都去,讓英雄守家。”
陳景州吃著嘴中的美味,看著歡笑的兒子媳婦,心裏暖甜甜的。他是走了天大的運氣,才能有這般美好的生活,有個可愛的兒子,賢惠能幹的媳婦。在這一點上,他有時候想,這還得感謝柳氏,若不是她,他沒可能遇到這麽好的媳婦。
陸清芸對上陳景州滿是柔情的視線,嘴角勾起明媚的笑容。
河道上有幾個半大小子,一個個挽高著褲腳,或幹脆光著身子在淺水處泅水。有些大孩子在河裏紮猛子,沉下好一會兒看不到人影,再出來已經去了好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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