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柳老三下了梯子,灰溜溜的抗著走了。
院子裏張望的柳氏,不明情況的看他回來。嘴裏責怪道:“你怎麽回事,我梯子借給你了,好端端的你怎麽還沒進去?”
柳老三沒辦成事,心裏也有些不得勁,聽到柳氏的挑剔頓時就不舒服了。
“那牆頭上全是陶瓷片子,上去手沒地方放,那牆下麵還栽著手指粗的刺樹!下去還能有人回來?”
柳氏覺得他是在找借口,罵咧道:“你怎麽這麽沒用!”
柳老三麵色陰了陰,作為遊手好閑的人,最討厭被罵沒用。盡管那是事實,也隻允許自己明白,卻不能忍受別人指摘。
若不是還想著柳氏許諾的那些好處,柳老三早翻臉了。等事成了,分到錢,看他怎麽修理這個老不羞。
柳氏做夢也不會想到柳老三有這麽險惡的用心,否則隻會將他們遠遠打發了,怎麽會自己主動找上去。
陸清芸睡得極好,簡單吃了點東西,把布殼子剪下樣子出來做一雙鞋的用樣出來,用布包邊沾了漿糊,剪刀在彎角處剪個口,將整個邊角上布料收進去。弄完後,用重物壓在門邊。
布殼子有剩,剪了兩雙鞋墊出來,依樣包好邊,多貼了幾層布,看了下厚度,找地方壓著待幹爽定型後備用。
陳景州獵了一隻紅狐回來,下山聽到老二院子裏的響動聲,目色不善。
本來他還想忍著柳氏,她好歹伺候了他爹半輩子,如今她眼底這般容不得人,在他出門前,這個人是絕對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又一日,陳景州還是早早出門上山打獵,幺花天不亮就過來了。陸清芸拿著配好的作料,兩人一起對素雞翅進行切片炒製。份量大,兩人要炒好幾鍋。
到天亮透,外頭的就響起了馬車聲。
來的人報名號,拿錢取一早定好的20斤素雞翅,陸清芸又跟這家夥計說了,從這次後開始,每兩日出一次貨。一次可購25斤。
這事夥計做不得主,隻說一會兒回話。
如是其他各家也得了消息,商家的馬車從早到晚就沒斷過。拿貨的回話的好不熱鬧。
王寡婦晚上也從陸清芸這兒拿到了第一筆大錢,昨日她雖有做豆腐,卻隻是試水做了一板,閔玉堂挑出去賣了賣,在各村裏賣得不是很好。王寡婦給陸清芸送了兩塊,剩下的自己一家吃了。
豆腐又放不得,會壞。
王寡婦心疼便歇了心思做豆腐,隻專程給陸清芸做豆腐皮。
一下子賺了兩百多個錢,她覺得自己像是做夢。
“妹子,你是不是給我算錯了?”
“沒錯,就是這些。你若是嫌多,可以退給我。”
陸清芸好笑,她這嫂子也可愛了。
“那……那我上次買地欠你的錢,我換你吧!”王寡婦是典型欠了別人錢不安心的主。她也不想想沒了這筆錢,自己撐不撐得住。
“你下回不買黃豆了?給了我,生意還做不做?”
王寡婦這才想起來,自家黃豆不夠用了。臉上的笑容有些傻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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