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齊聲應著,請那夥計拿好裝東西的物件往裏麵走。
這本來不太寬敞的地方,再堵著人可就走不了路了。那夥計也是妙人,隻悶頭走,誰不讓就直接撞上。
柳氏在一旁罵咧:“怎麽走路的!”腳卻連連往旁邊躲。
“娘,您可小心一點兒。大莊酒肆的老板,在你們柳家和集鎮,那是頭一家。人家女婿是鎮上的灞橋亭長。”
在這古代能開得起店鋪的,都沒幾個普通人。哪怕是不顯眼的湯老板,那也是結交甚廣,前些日子還聽說他有個妹夫是在其他縣裏做官的書吏。
所以,這人不能隻看一麵。為人謙虛低調是有些道理的。
柳氏聽得眼皮子直跳,犯埋怨陸清芸:“你怎麽不早說!”
早說就看不到她得罪人了,陸清芸在心中腹誹。
“娘,二弟在家,他的舅舅還是讓他自個兒招待吧!您也瞧見了,我們家可塞不進這些人。”
想占她便宜省省力氣,陸清芸可不是陳景州沒什麽說不出來的。
“陸清芸氏,你給我閉嘴!”柳氏氣得抽氣。
陸清芸卻不聽,“您剛也聽說了,景哥的舅舅姓權,這位我是不熟悉,既是您帶來的肯定不是權家和你柳家成親戚了。”
她這話還算給柳氏留了兩分麵子,她還沒直接開口說她婆婆墳頭都長草了。養母生母在這古代律令中也是有所分別的,柳氏真要抓著當娘的身份不放折騰人,陳景州要斷親隻要請幾個中人出麵作保,證明柳氏不曾養育過他,要脫離幹係也不會太難。
磨了磨牙,柳氏也會看形式。今日若她撒潑,耽誤這些貴人的生意,隻怕她討不到好,還要連累兒子。便警告的對陸清芸撂下幾句狠話:“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
小西皮,幾日沒在她手下挨揍,就不知曉天高地厚了。以後,有她哭的日子!
陸清芸沒注意到柳氏轉頭時眼底的邪光,隻高興著把人氣走了,心裏快慰。
“認清楚了?”柳氏走到背人的地方,問身後的幾個侄子。
“看清楚了!”
那三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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