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個男人,你叫那個男人出來,我們當麵對質!”徐氏覺得這是陳景州不想丟名聲,故意編了謊話哄騙人。
“是啊,誰能作證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柳氏也跟著附和了一句。
陳景州眼珠子一溜的橫了過去。“你又如何確定你說的就是實情,你見過還是你在場?”
一個做娘的隻顧著幫著外人,她這好日子是過得太舒坦了。陳景州此時真後悔,怎麽當初就放過了柳氏,把自己陷入這麽大的漩渦裏。
陸清芸這會兒機敏的幫著追根究底:“娘,你該不會是有千裏眼吧?”
把柳氏有失偏頗的做法直接放大,陸清芸也不輕饒任何一個想要離間他們夫妻感情的人。
是的,就在剛剛她相信了陳景州所說的話。
那日陳景州同她說過,唐遇派人送請帖,自己雖是匆匆一眼,可那侍讀的狼狽還是可以記起來的。想來,陳景州沒有說謊。
往糕點裏下毒,又反口誣陷人的事,張若蘭性子如何做不出來,她連有婦之夫都可以搶,根本沒有底線臉麵可言。
“我在小樹林裏,聽到了老大和蘭兒說悄悄話。”
陸清芸嗤之以鼻。
“你即說是悄悄話,如何就叫你聽見了?娘這回不光有千裏眼還是順風耳呢,當真是本領高大!”
挖苦至極的話從媳婦的口中出來,也比旁人說得有趣。陳景州隱忍著幾分笑意,很想抱著媳婦偷親兩口。
“嗬,你們這意思是不想承認了?”張貴陰鷙了眉眼。
“他又沒做過,他承認什麽?一個破鞋,還妄圖給我夫君潑髒水!他會要你們女兒那一片綠得發亮的青草原?”
說話不再有一絲的憐憫仁慈。張若蘭這種臭蟲就該早早一巴掌呼死,否則也不會惹出這麽多事。
一個破鞋丟出來,探頭在門外看戲的人,全都對著張家人指指點點。
“景哥兒那麽老實,他會說謊?”
“身子都被人壞了,還說是景哥兒弄的,欺負得人家老實人都忍不住了!這事兒,十有八九,就是張家怕丟人故意賴在景哥兒頭上的!”
“還要芸娘下堂,真是不要臉!要換我是陳景州,我一大棒打出去,削她!”
眾人的議論聲不大,奈何這地方就這麽點兒,細細的咀嚼聲尚能被人聽見,何況是這般的低語。
戳傷疤戳得極為歡快,陸清芸看到張家人漸變的臉色,緩慢吐出一口濁氣。
“什麽破鞋,你話不要說得這麽難聽,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你不就是怕我們若蘭嫁進來,你守不住自個兒男人的心,到時候被趕出家門!”
徐氏暗地裏掐了自己沒用的女兒一把,她若是有陸清芸一半的本事,也不用她今天出來丟這一回人了。
“嗬!”
陸清芸又是嘲諷冷笑。
“大媽,這話原封不動還給你,你家女兒若能讓景哥點頭進門,別說是我自請下堂,就是這家裏的一切我都雙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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