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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喚我錘子!”
“啊?”
“家裏人一直喊我錘子錘子,我爹去得早,娘不識字,一直沒有大名。”
陸清芸失笑了一瞬,明白他的處境,就像她家球球不也是球球叫著的。
“不好意思,是我唐突了。”
錘子笑得很是無所謂。“陳夫人不必見外。”
接過趕驢的活兒,帶他們往一處巷子裏的道上走。
“錘子,你們肖三爺找我二人是不是有什麽事?還是同我們有什麽誤會?”
“我不知曉,夫人去了就知道了。”
沒探出什麽口風,這肖三爺手下的人也不如傳言所說的盡是膿包啊。
往前走了不到五裏路,錘子把驢車停在一處院落前,指著裏頭說:“陳夫人,到了。”
屋前種了一顆大槐樹,正是花骨朵兒掛滿枝的盛景。
“這樹誰家的?”
陸清芸望著樹,眼前閃過一串與槐花相關的吃食。
“三爺祖上栽種的。”錘子答。
“那為何不摘下來?”
錘子一臉懵,不明白她這一問是什麽意思。
“走吧,先進去吧!”她既來了,自然是沒打算放過的。
男人們在院子樹蔭下說話,聽到兩人的交談聲,已經有人進去回過話。
“陳夫人來了!”
“給陳夫人讓把椅子!”
幾個人打著招呼,肖三爺吩咐一句,眾人空出一個陳景州身邊的位置來。
“方才聽陳夫人問起門前的槐花樹?”
“嗯。”陸清芸把孩子放下來。
球球認生,還有些懼怕的縮在陸清芸懷裏。
拍拍他的背,陸清芸看了陳景州一眼,見他沒有別的表情也沒給她傳遞暗示信息,便道:“槐花是美食,一年隻此一回,錯過要等上一年。”
聽到吃,眾人集中了目光在她身上,被十幾雙眼睛同時盯著,陸清芸有了點壓力。
“怎麽做?弟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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