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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1/2)

“穀雨,你的名字是誰取的?”


“我爺爺。”


穀雨害羞,說話都不敢抬頭。


“很好聽,取自二十四節氣,春分、清明、穀雨、立夏。”在這古代女孩兒普遍取名什麽花兒鳥兒的,穀雨這名字算得新穎獨特了。


被誇了,穀雨的緊張也淡去一點。主動道:“爺爺說我出聲的那天是穀雨日,就給我取了這個名字,寓意好。”


陸清芸點點頭,“好聽好記,又有紀念意義。”


穀雨不解看她。紀念是什麽意思?


難不成……芸嬸子又說起糊話來了?


外頭厚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


陳景州鞋子裏灌進去了泥水,背上扛著重物麵色冷肅的從雨簾裏露出人影,一陣涼氣撲麵而來。


“爺爺!”


穀雨準備撐開的傘滑落傾倒在一旁,豔紅血水混著雨水流淌,沾上棕毛浸入泥土裏。


“爺爺……爺爺你怎麽了?爺爺你醒醒啊,爺爺,我是穀雨啊……”


父親去世那天,也是這樣,穀雨握著老人冰冷的手承受不住的痛哭。老人到死右手上都擰著一隻斷腿的野雞。


陸清芸望著這一幕,心裏難受。


誰能想到早上還鮮活的一個人,就這麽一會兒變成了一具沒有反應的屍體。


穀雨哭得呼吸都要喘不上來,陳景州看了陸清芸一眼,沉聲說:“我送送曾老爺子回家。”


球球的小手抓著陸清芸的衣擺,小臉上全是擔憂害怕。


陸清芸沒有多想,陸景州這麽做事人之常情,同在一個村裏住的,又是長輩,出了這回事幫襯一二實為應該。卻不知陳景州這一去到天黑了人還沒有回來。


雨下小了,陸清芸讓球球在家裏玩兒,她去曾家尋陳景州。曾家大門門廳清冷,除了纏在門角上的白色麻布條兒,就穀雨一人蹲在大門邊。陸清芸輕聲詢問:“穀雨,你陳叔人呢?”


按說死人了不該這般冷清才是,哪怕家裏窮辦不起道場,也該有靈幡掛著,親眷友人守靈哭喪才對。


陸清芸納悶著不對勁,哪知穀雨抬起頭,雙眼赤紅瞪她。


“走,壞事!你是壞人!你們都是壞人!”


陸清芸摸不著頭腦,臉上的神情有些尷尬了。之前他們還聊得挺好的,正常發展哪怕不親熟,也不該出現印象負分。可現在……


“穀雨,你說什麽呢?你陳叔和你一起過來的,到這時候了還未歸家,我問問……”


一個黑影子飛了出來,沒有防備砸在陸清芸的身上,在她臉上刮了一下,掉出幾滴血點子。趔趄了一下,望著地上橫躺著的掃把,陸清芸渾身僵硬。


堂屋裏頭走出來一個批麻戴孝的尖長下巴女人,目中含刀,神色淒厲。


“殺人犯!”


來人一口唾沫險噴到陸清芸臉上。


被不明不白的打了還懟了一句,陸清芸也火起了。


“怎麽說話的?”


女人哼了一聲,“害死她爺還不夠,還來看看我們過得有多慘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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