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探望她。
把手中的籃子放到王寡婦手上,“我日子好過了,以前多虧了嫂子照應。”
王寡婦本想不接,可看到在廊下病怏怏的女兒,推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
“我都明白,你有心了!”
換位思考,如若她處在陸清芸那個位置,她也會那麽做。
畢竟孩子小,她又是剛來不久的根基不穩,不裝瘋賣傻隻怕死了連骨頭都沒有。
“嫂子,我跟您請教個事兒。之前我被婆婆暗算磕到了頭,有些東西記不大清了。”
王寡婦拉過她的手,兩人坐到門前。
“還有這回事,景哥兒知不知道啊?”
陸清芸羞澀一笑。“我沒同他說。怕他心裏難受,反正以前的事也不是多大不了的,忘了就忘了。”
同情的拍了拍她的手,感歎:“你也是個不容易的,做女人就是命苦哦!你想問什麽?”
把忘記做衣服的事給說了,王寡婦釋然的一笑:“我還以為是多重要的事,嫂子教你。看兩回你就明白了。”
不好意思,陸清芸挺尷尬的,因著在這古代幾乎沒有女子是不會女紅的。幸而她還有磕到腦子的幌子可以扯,王寡婦也不會深究。
王寡婦做衣裳確實有一手,從量尺寸,到打樣下剪,她單憑一雙手就能確定好大小用料多少。
“都是做得多了就熟了。”王寡婦並不覺得這是什麽本事,可在陸清芸眼裏,現代的許多裁縫師都不一定做得到呢。
她卻也不想想,有幾戶人家用得起尺子比量的,說到底都是環境給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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