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胎息微弱(1/2)

小宛國君傷得很重,兩劍幾乎刺穿腹部,幸虧沒有傷到內髒,也虧得他常年習武體壯如牛,一般人漫說像他這樣年逾古稀的老叟,就是年輕人也未必扛得住。


“在哪裏遇刺的?他昏迷多久了?”白晚舟手腳不停整理傷口,準備縫合。


“京郊!昏迷有兩個時辰了。”南宮丞蹙起劍眉,受傷的地點,刺客留下的腰牌,都將矛頭指向慶王。


可越是這樣,他越覺得蹊蹺,一個人若是作惡,怎會留下這麽明顯的把柄?


“兩個時辰?京郊到淮王府最多一個多時辰的路程啊。”受了重傷的人,一分一秒必爭,不該耽誤這麽久。


南宮丞眉間有怒色隱沒,“進城時守門將盤問了許久才給開的門。”


白晚舟驚愕,“你是皇子啊,況且還是凱旋的將軍,進個城都這麽難嗎?”


南宮丞沉吟,良久,“國君有生命危險嗎?”


“說不好,能熬過今晚就無大礙。”


“那今晚辛苦你,我現在要進宮,阿朗趙烈都在外頭,你有什麽事就吩咐他們。”


白晚舟點頭,“你去吧。”


臨行前,南宮丞在她薄唇上淡淡掠過,又在她耳畔柔聲道,“務必要保住國君的性命。”


白晚舟微微一愣,原以為他是指兩國戰事係在國君生死上,細細一想,才明白他還有另一層含義——國君是他的戰利品,他沒有把國君送到皇宮讓太醫救治,而是第一時間把國君帶回淮王府喊她來治療,為的是和晉文帝談判他們的婚事。


不由心頭一暖,“我盡力。”


南宮丞衝她寵溺一笑,便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隻剩她一個人,倒更好發揮,就著燭火細細將國君的傷口縫合好,上藥,掛水,一切落定,已是仲夜。


到底是有身子的人,隻覺疲憊不堪,趴在床頭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待醒來時天色已經大亮,南宮丞還沒回來,正好把鹽水瓶收到藥箱裏,檢查了一下國君的傷口,血止住了,血壓心率都正常,想來這老頭是熬過這劫了。


睡了一夜口中作渴,便去桌邊倒茶喝,一盞茶剛下肚,隻覺腹中一陣絞痛,轉瞬兩股之間便有一陣熱乎乎的液體淋漓下來,頓時屈住身子冷汗涔涔,掀裙一看,褻褲上已染上斑斑血跡。


白晚舟心驚,孩子,孩子不會有事吧!


她努力鎮定住情緒,坐到椅中,對著門口輕聲喊道,“阿朗。”


阿朗立刻進來了,“小姐有何吩咐?”


“幫我去把丁大夫請來,要快,就說我身上不好。”白晚舟忍痛流汗艱難的說道。


阿朗見她臉色煞白的痛苦模樣嚇壞了,也不敢問她是哪裏不好,立即往胡街奔去。


趙烈見狀,也吩咐人去皇宮請南宮丞回來,他自己則是守在門口以防不測。


丁大夫一聽說白晚舟不好,便猜到是胎出問題了,連忙帶了幾味保胎藥往淮王府趕去。


趕到時,隻見白晚舟已經痛得伏在桌上不能動彈,丁大夫暗道不妙,對阿朗道,“朗侍衛,還請回避,老夫給白姑娘檢查一下身體。”


阿朗擔心不已,丁大夫這麽說,卻也不好意思留下,一步三回頭的退了出去,“丁大夫可要給我們小姐好好看啊!”


丁大夫沒工夫跟他囉嗦,一把拴上門,握住白晚舟的手腕,把了片刻,神色微變,“胎息怎麽這麽微弱。”


白晚舟怔愣片刻,“胎兒不好?”


這孩子懷到兩個多月她都無知無覺,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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